的东西,我自入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见。”陈北陆眼中露出一阵兴奋之色。
“小小旱魃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未绝地天通之时,本王连旱魃之祖望天犼都杀过。”白青棠不屑道。
“你再仔细看看,旱魃枯地千里,这个旱魃才影响了几里地,明显是还未成气候,一张火神符就解决了,你自己练手吧,本王去补觉去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陈北陆皱眉道。
陈北陆从青川山下山以来,发现山下世道太平,百姓忙于生计,修行之人所见并无多少。
除去在山上修习时日,下山后一手高深道法却由因无法施展,今天好不容易在这荒野密林碰见一只旱魃,却还未成气候,心中不免一阵郁闷。
陈北陆掏出符纸,随手折出一只纸鹤,手中指诀变换,口中轻唤一声:寻。
纸鹤竟从手掌升起,缓慢向前飞去。
陈北陆闭上双眼,盘腿而坐。
片刻后,陈北陆缓缓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口中轻声道:“找到了。”
陈北陆来到纸鹤停留之地,竟是一坐坟包,古怪的是坟土已经变成焦黑之色,空气中隐隐也飘着一股焦糊之味。
陈北陆掏出符纸,脚踏七星,手中符笔晃动,一张火神符就出现在手中。
陈北陆双指夹符,猛的向坟土一挥,符纸竟如利刃一般,射入坟土之中。
随即坟土中传来一声嘶哑的尖叫,一阵白烟陡然冒出,随着烟雾越来越浓烈,尖叫之声也渐渐停止。
解决完旱魃,陈北陆拍落衣物上的灰尘,将符笔放入口袋,感觉甚是无聊,转身准备离开。
“嗖”的一声破空之响,一柄飞刀从树顶疾射而来。
陈北陆侧身闪躲,巴掌大的飞刀将陈北陆的衣袖划破,深深的钉入身后的树干。
“道门法术?没想到这深山还躲着道门余孽,毁了我养的旱魃,就想这样离开?”一位身着黑衫的男子站在树干之上阴阴的说道。
“刀不错,就是差点准头。”陈北陆看了看被划破的衣袖,缓缓说道。
“是吗?嘿嘿……这把飞刀可是杀了不少自大之人,看来今天又要添一条新魂了,正好可以拿着你的头颅去朝廷领赏,以补我旱魃之损。”
黑衫男子狞笑一声,右手猛然向后一拉,钉入树干的飞刀竟然弹射而出,猛的向陈北陆的后心射去。
“以炁御物?有点意思。”陈北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
随即跃向一旁,躲开飞刀,手中拿出符纸符笔,落地后,踏开罡步,一张阴五雷符随着符笔晃动,出现在手中。
黑衫男子见此,连续射出三把飞刀,想阻止陈北陆,但还是晚了一步。
陈北陆双指将符射向黑衫男子,嘴里默念符咒,在纸符快要接近黑衫男子时,陈北陆大喊一声:爆。
黑衫男子感到身上传来一阵酥麻疼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上黑衫炸裂开来,一具墨绿玉甲显露而出。
“要是没这具青玉甲,今天真要栽在你手里了,没想到屠杀殆尽的道门竟然还有如此功力的余孽。”黑衫男子吐出一口鲜血。
陈北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对人使用阴五雷符,见黑衫男子此般窘态,心中不禁纳闷,口中喃喃道:“平时用此符炸鱼之时也没见有这般威力啊……”
“噗”听见陈北陆的话,黑衫男子又吐出一口鲜血“小道士,你不要欺人太甚!”
黑衫男子站起身来,从身后铁匣中拿出一堆木块,在男子的快速拼凑之下,竟然变成一具婴儿大小的人形傀儡。
黑衫男子将自身之炁灌入傀儡头顶,又将腰间长刀塞入傀儡手中。
傀儡慢慢扭动身躯,突然向陈北陆激射而来。
陈北陆闪身躲过,傀儡又转身再刺,堪堪落地的陈北陆不得不扭向一旁,可是衣角还是被傀儡手中长刀划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