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栖雾木都蜷缩起来,散发出无形的哀鸣。
再向前,就会死。
就算现在在夕阳的巢穴中沉睡的鸟是盛鸣,他也会在接近盛鸣之前就被烧死。
宁秋白仰望着只剩下最后一步的爱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半是自嘲半是吐槽地道:“按照正常发展,现在应该是我冒着生死风险闯进去,在被烧死之前触摸到盛鸣,然后他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是HE还是BE取决于作者家里缺不缺刀片。”
但可惜,宁秋白并不打算去死。
他当然怕死,但更重要的是,他本身的存在就维系着盛鸣与盛鸣渴望的人生,如果他死了,盛鸣真的还能从不死鸟变成盛鸣吗?
宁秋白努力催动体内的栖雾木伸出枝条。
他的栖雾木上次结果之后就进入了冬眠状态,现在还没开始重新萌发。因为嫌弃麻烦,之前结的那些果实虽然已经干瘪,宁秋白还是没摘下来。
这次终于派上用场了。
宁秋白把所有的栖雾木果都摘下来,在面前挨个摆好,将其中一个剥开,露出里面的果仁,随后仰起头,对着前方的夕阳大喊了一声:
“盛鸣,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