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手指在她绯红的脸颊流连:“那不一样,眠眠。”
“噢。”姜予眠故意避开视线,没好意思看他。
她当然知道不一样,也知道陆宴臣对她格外纵容。
慢慢的,她抬起双手搂住陆宴臣的脖子,主动贴近。她感受到了那强烈不可忽视的存在,小脸仍然靠向他,“现在,也可以。”
她用陆宴臣之前教的方式去亲近他,陆宴臣有足够耐心等她做好准备。
第二次出其不意,她还是哭了,眼泪汪汪的,看得人好一阵心疼。
她模样生得漂亮,哭起来梨花带雨,天生惹人怜惜。在疼痛稍微缓解之后,她还抽出半分精力问:“这下可以了么?”
陆宴臣觉得好笑,又爱怜不已:“你自己感受不到吗?”
他攻势如同本身,看似温和,实则出击猛烈,不留余地。
毫无阻拦的接触,姜予眠感受得清清楚楚。
众所周知,熬夜不好。
对姜予眠来说,熬夜学习好也不好。
有些人天生慕强,姜予眠就是其中之一。
她求知欲旺盛,会不自觉靠近能替自己解答疑惑的人,就像当初喜欢上陆宴臣,把他当做自己的榜样。
但她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这种事也能体现强弱,且引起她的探知欲。
刚开始很难受,逐渐适应之后,感觉又不一样。于是化身好奇宝宝,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
刚开始,陆宴臣非常乐意为她解答,到后来,姜予眠的问题逐渐偏离主题,陆宴臣摸到她滚烫的背,“眠眠,你是跟我探究人体结构吗?”
她也终于意识到,这似乎不是讨论问题的场合:“就随便问问。”
陆宴臣捏了捏她脸蛋:“有些问题暂时无法回答,因为我也没实践过。”
“噢,那我不问。”姜予眠闭上嘴巴。
陆宴臣按住她下巴,指腹在唇边摩挲几下:“没关系,我记性还不错,你现在问,以后咱们可以亲自探索答案。”
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姜予眠无意识收紧,感知到这一点,陆宴臣暗暗挑眉。
她一害羞就会有反应,陆宴臣乐此不彼。
姜予眠经常锻炼,怕疼归怕疼,身体素质还不错,熬到深夜才停歇。
她眯着眼睛喊困喊累,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陆宴臣用哄小孩的语气:“等会儿再睡好不好。”
姜予眠下意识以为他没满足,连连往被子里缩:“我不要了。”
陆宴臣揽着她背把人扶起,“不动你,洗一洗再睡。”
姜予眠不配合。
她困得要死,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只想倒头睡一觉,完全不想去洗澡。
如果是以前,陆宴臣会直接抱她去,然而现在,他顾虑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废掉的手多么没用。
陆宴臣不让她躺下,以半拥的姿势将人扣入怀中,他却无力地垂眸,下巴抵在她肩头:“我单手抱你,你会不舒服。”
以他的力量,单手完全可以承受姜予眠的重量,但那样的抱法会让她更难受。
听他提到手,姜予眠蓦然睁眼,倦意顷刻消失。
她伸手回抱住陆宴臣,紧紧地。
她下了床,走路姿势有些奇怪,陆宴臣没让她独自一人。
陆宴臣调节水温的过程,姜予眠一直抱着他,黏在他身边,眼睛是闭着的,像在找支撑点打盹。
“你是考拉吗?”陆宴臣这会儿心情极好,声音充满愉悦。
“嗯。”姜予眠还没睡着,只是疲惫到懒得睁眼,连害羞都顾不上。
见她困得不行,陆宴臣没再逗她,迅速帮她洗了一遍,擦干了,裹上浴袍,牵她回去。
姜予眠把自己塞进被子里,一沾床就睡。
站在旁边的陆宴臣凝视她半响,俯身在她嘴角、脸蛋、鼻尖分别落下一吻,最后是眉心,带着无比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