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和阿尔弗雷德一起清洗艾谱莉的奶瓶和餐具,“他过剩的保护欲不是没有道理。”
“看来你已经学会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上思考问题了,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翘起嘴角,“这是难得的经验。”
“这不代表我觉得他说的都对。”迪克撇撇嘴,抿抿嘴唇,“我只是更理解他的想法了,一点。”
“这有助于你们交流。”阿尔弗雷德高深地点头,“我猜他肯定不会向你们抱怨一个爸爸每天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肯定没有,”迪克阴阳怪气,“那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他腼腆地笑了两下,“他才不是最辛苦的,这里还有一个所有人的大家长呢。”
谢天谢地,终于有人发现,这个家族中最难管的孩子和最操心的家长了。
阿尔弗雷德挑挑眉,“很高兴您能认识到这一点,迪克少爷。”他弯弯嘴角,“我不会抱怨的,要是您愿意帮忙准备晚餐。”
客厅里传来宝宝的咿咿呀呀和其他几个人的应和,迪克侧耳细听,确保艾谱莉不会被没好心的家伙们逗哭。
他自觉挽起衣袖,“我的荣幸,今天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