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诶。”祁望懵了。
“耽搁不了。”顾青青看向祁母,“我们每次到镇上,天从刚刚亮,来得及是吧?”
祁母附和道:“是呀,望儿,你跟我们一起走,还能搭个驴车。”
这压根就不是坐车的事!
祁望想不明白,明明他以前读书的时候,他娘和顾青青都不会让他干一点点的活,只是常在嘴上念叨着,要他认真读书,早日考取功名。
为什么他现在决定重新回私塾了,大家对他一点期待都没有,不仅没有任何优待,甚至他还得早起磨豆子?
祁望没有丝毫头绪。
当他还在思考原因时,事情就已经被定了下来。
次日,时辰一到,祁母就来拍门了。
祁望现如今都有些习惯了,想到等会有车坐,不用走路去镇上,不就是磨点豆子吗?磨就磨吧。
把豆腐做好后,一家三口便要出发去镇上了。
两箩筐的豆腐其他人挑不动,只能让顾青青来,那袋四十斤的腐竹自然而然归祁望扛了。
祁母落在后头,把院门给锁了,钥匙放到了丁婶家。
家里没人,万一下雨了,丁婶能开门进去,帮忙把后院的腐竹收一收。
从大沟村出去,还要走好一会路,才到那个分叉口。
这一路走来,四十斤的东西也变得死沉死沉的了。祁望很快就没了力,剩下的一点路程,便让祁母拿了。
好不容易到达那个路口,等了一刻钟,杨小哥的车就来了。
驴车停下,顾青青把最沉的豆腐先放了上去。而祁母抱着腐竹,紧紧地挨着杨阿婆坐下。
到了此时,祁望总算是发现了,车上压根坐不下第四个人。
这也太坑了吧!
祁望气愤地瞪着祁母,脸上写着三个字:你骗我!
祁母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尴尬地看着祁望:“那要不我们两个换一下吧?好几天没坐这车了,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