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寺庙跑去。
四周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黑衣人不敢再追过来,此时才算是安全,直接来到寺庙后院经常住的厢房。
“你受伤了?”停下来之后水渊这才注意到,黛茶手臂衣服破了,丝丝鲜血染红了衣服,“我去找药。”
“不用。”黛茶叫住水渊,把腰间荷包扯下来递给他,“里头有金疮药,去打盆水来就行。”
“我这就去。”
手臂受伤了,疼痛倒是其次的,黛茶主要是担心后留疤,早知道就不演这出美救英雄了。攻略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要是留疤可是一辈子的事儿,未免太得不偿失了。
水渊很快打来了水,用毛巾沾着水一点点的擦拭着,模样认真态度虔诚,不像是在清理伤口,反倒是像在护理一件稀世珍宝。
擦掉手臂上的血迹,又细心的把金疮药涂上,没有绷带包扎扯下一截衣袍系上。
“抱歉,那些人本是冲着我了的,连累到你了。”
水渊现在无比愧疚,早知会有人埋伏在半路上他说什么也不会让黛茶同他一起冒险。
“你不用和我道歉,不过你的确该好好谢谢我,如果不是我你刚刚已经小命不保了。”
黛茶越是这么说,水渊的愧疚愈发浓烈,同时他也知道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足以报答黛茶对他的两次救命之恩,只能今后用行动来表示。
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眼见黛茶恍惚马上就要倒下,连忙上前将她扶住,“我这去找大夫。”
“不要去。”黛茶拉住他的胳膊,整个人都靠在水渊身上,因为身高原因正好靠在他的前胸上,抬眸注视着他的双眸。
缓缓说道:“我这人自小有个毛病,病了不用吃药只要多看看俊俏的人自然就会好的,你让我多看一会儿,没准儿我一会儿就会不药而愈了。“
此话一出水渊哪里还不知道她是装晕,可纵然知道他也不舍得将她推开,尤其是她靠在他胸上,两个人近在咫尺,眼眸明亮的仿佛有钩子,让人不自觉便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渐渐地,扶着她的手逐渐收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怀中女人似乎因为他的主动而感到愉悦,咯咯的笑了起来,笑靥如花已经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美丽,比皇宫中花匠精心修养的花还要漂亮精致,同时又不失自由自在的野性。
‘啵~’
猝不及防的,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从唇边传来,不像在别院书房中那样直接亲吻嘴唇,亲吻唇边又是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
“这个吻有什么说法吗?”
只要有了一点点体验之后,男人在这方面就会无师自通,仅仅两个吻就已经让水渊不再是那个和女子近距离接触都害羞到脸颊通红的青涩少年。
黛茶知道他会成长但也没想到他会成长的这么快,不由失笑,“在别院那个吻是我向你索要的报酬,现在这个可不是,我都受伤了,只是一个吻就太便宜你了,我先拿点儿利息。”
怀中少女明眸皓齿,古灵精怪,犹如一只灵狐,水渊低眉敛笑,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真想就这么抱着她永远不放开。
“这么好看,怪不得我会情不自禁呢。”
剑眉星目,下颌线流畅紧致,端正的时候颇有一种禁欲感,此时浅笑仿佛又水墨画般清俊淡雅,几缕黑发散落在脸庞,像是浸染了墨色的白玉。
黛茶声音极低自言自语道,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决定了这话水渊听了个清楚。
心中升起一股无奈来,原来他能得到这个吻还是因为这张皮囊的缘故。
第一次在铺子里因为这张不错的容貌认定他不是坏人,从而结识一同去策马;第二次是在寺庙,也是这间厢房,也是这张脸将他带去别院。
现在是第三次,说起来他们的每一次有进展都是因为他的容貌。
后知后觉水渊忽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