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在外面当兵这么久,家里的人都不清楚了,谁家的闺女在外面花天酒地,谁家的闺女在外面跟别人待了好几年又回来了,确实是那种不检点的女的,都会给提醒一下。
“隔壁村的,叫杜佳,别的也不知道了,一会去北边拉上立收妈一块去,”刘天回答到。
“那走吧”老白边说着边起身,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
刘天紧跟着就往外走,关上门上了车。
在去女方家的路上,刘天看着车窗外的庄稼地,和一些脏乱不堪的各种厂房,还一些紧闭着的门市,路上除了匆匆忙忙的行人,没有别的人,超市也冷冷清清,喇叭里放着打折商品的录音,也不见有人进出。
这条路小时候骑着自行车上学每天走好几遍,那会边上的小路,房子门前都是土,现在都已经铺了水泥,路过那座连接两个村子的桥,桥下还是干涸的没有一点水,村西边的桥下由于常年没有水,已经被人承包了种庄稼了,刘天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想着,自己才离开了五六年,就感觉自己成了这里的陌生人,除了街坊邻居,往外稍微远一点,就谁也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