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小弟和周二孙子跑到常池所在的专业和学院打听常池的为人。
常池是晋阳市下面的农村人,这样说来,与周家的家世相比,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天下了。
常池的同学A吐露,常池还算小有名气,平时衣食住行也不像寒门子弟,却给人一种十分节俭的感觉。
同学B:平时白衬衫黑裤子,学习也是专业前列,也算得上才貌双全的人了。
同学C:近来听闻他在追求校园女神,呵,就他那样,要不是女神脾气好,还能留他这样的跟在屁股后面?
...
总之打听来打听去,就没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至少没听说过他私生活混乱这样的消息。
周小公子和侄子无功而返,有些垂头丧气。
周老爷子心里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地,这闺女和这兔崽子才刚在一起,他也不好把人喊回来。
其实最让周老爷子心焦的,还是因为来自对常池本人的未知。
家世都是次要的,就是担心此人的本性。
后来还是在周老太太地劝说下,家里人才按下不安的焦躁。
“蔓蔓从小到大都没让人操心过,这第一次有喜欢的人,让她自己把握,回头给她说说利害,她有分寸的。”
周老太太虽是大家闺秀出生,那也是早年留过学的先进女子,思想开阔,倒是比周老爷子这样的老顽童更容易接受试错思维。
周老爷子终究是没放心,让老管家的儿子去常池家乡问问情况。
周老爷子是J/人,派自己的警/卫/员去又委实不妥,老管家的儿子是自己人,同时也刚被派出老宅管理家族中京市的私宅、庄子等产业。
人还年轻,去当地打听也比较容易。
管家儿子就接令赶去晋阳乡下打听常池去了。
九十年代的华国交通依旧算不上方便一说,更何况是农村呢。
他坐飞机从京市赶往晋阳,再从晋阳城坐了一天的车才到观陵镇,结果发现再要去下面的村子就需要自己走路了。
管家儿子哪忍得了这般苦楚,好在镇上还是有面包车的人,他包了辆车走马路下乡。
当面包车车主得知眼前这位虽面带疲倦,却穿着体面的老板要包车去这么偏僻的村子也有些惊讶。
“XX村知道吗?面包车能去不?”
“能能能,就是有些颠簸。”
那也比走路强。
这马路可就真的是供牛车马车走的路,破烂不堪,把管家儿子颠得人都快没了。
面包车是包了来回,管家儿子在这也没认识的人,难得留宿,要么露宿草地,要么和面包车司机回镇上。
到乡下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镇上好歹有所谓的民营宾馆。
这个村子也算得上穷乡僻壤了,面包车没有进村,只是再村口一里地外就停下了,就这都吸引了不少人出村口观望村外的面包车。
不知为何他们都不出来,都是些成年男子,再多的就是四五十的妇人。
因为语言原因,管家儿子带上了面包车司机,待两人都走近村口,从人群中让出一个老人。
老人自称村长,见到管家儿子这样地穿着,看着像老板的人面上没什么热络,但听说要打听村里的大学生常池。
就把管家儿子请进了家里,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并吩咐人去把常池父亲喊过来,却没提到常池的母亲,管家儿子一时有些奇怪,又觉得,可能村里人保守,家里人来一个顶梁柱就行了。
他进屋这么久,村长老妻就最开始端上碗水就没在出现过,这里可能还有着比较封建的待客之道。
管家儿子自称是公司的基金会大学生资助管理人员,看常池成绩优异,生活艰苦,就想资助他,为自己公司培养人才。
公司每年都会在京市各高校资助一两个这样的高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