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天宫竞选九神兽。其他八只都有真材实料,只有麒麟勾陈是靠拍马屁上的位。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虽说勾陈战斗力确实不行,但绝对不是靠什么拍马屁。
他靠的是浑身上下的祥瑞之气。
祥瑞之气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当然,以上对于勾陈来说约等于放屁。
与其说它是祥瑞之兽,倒不如说它是祥瑞之气本气。
他的祥瑞之气已经到了瞪谁谁成精,抱谁谁飞升的程度。
就算是他拉泡粑粑,两三天以后也会有个风水先生大呼小叫什么此地为龙脉之处,皇上若是在此修宫殿,必能千秋万代。
然后就是一群工匠修建各种奢华霸气的宫殿护他这一坨粑粑。
千秋万代什么的有难度,通常这个王朝持续的时间只和勾陈的肠胃状况息息相关。
早年间勾陈没礼貌,到处随地大小便,什么春秋五霸、战国七雄、八王之乱、楚河汉界都和他有关系。闹得硝烟四起,战争不断。搞得勾陈自己本人挺内疚。祥瑞之气是被动,他自己也控制不住,后来学精了,只去京都拉屎,明朝有个皇帝朱老四,抓住机会果断迁都。
自那以后,长命王朝都城便只在北京了。
勾陈打了个哈欠,屋外繁星满天,她抓起闹钟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
目光刚触及闹钟,只听一声轻响,手里的闹钟消失不见,勾陈正抓着一个小萝莉的脑壳。
闹钟:“爹,我疼。”勾陈叹了口气,放下闹钟,问:“几点了?”
闹钟:“才12:40,爹你再睡会儿。”
勾陈坐了起来:“我想上个厕所,闹钟你帮我开下灯。”
闹钟摸索着打开了灯,灯光闪了下勾陈的眼,他眨了下眼,又是下意识看了一眼台灯,台灯变成了一个脑袋发光的谢顶老头子。
台灯:“爹。”
勾陈:“你别这样,被老头子叫爹太奇怪了。”
台灯:“必须这样,化形以后给您请安,这是规矩。”
闹钟:“灯爷爷好。”
台灯:“哎,小钟好。”
勾陈:“辈分全乱了啊喂。”
台灯满不在乎:“各论各的。”
勾陈叹口气,下床,在从卧室到厕所的路上,他依次将拖鞋、被子、马克杯、卧室门和洗手台电话成了精。
它生无可恋地坐在祥瑞之气堪比龙椅的马桶上。一旁是兴致勃勃看他拉屎的美少女洗手台。
洗手台:“爹,你一点都不在意吗?”
勾陈:“在意什么?”
洗手台:“再怎么说我也是个母洗手台,看你拉屎你竟然不在意。”
勾陈轻轻踢了踢马桶,马桶发出含糊不清的女声:“轻点,弄疼我了。”
洗手台尽力不去想为什么马桶说话会含糊不清。
当勾陈扯下的第四节卫生纸也变成了正太后他终于忍住闭上了眼。
“洗手台,你帮我扯节纸。”
三个正太眼睁睁看着自己同一卷纸上的兄弟被用来擦屁股。
勾陈终于上完了厕所,他闭着眼摸黑走回了卧室,周围听取爹声一片。
在他躺上床准备再睡一会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被子已经变成了一旁穿蓝白条纹睡衣的自闭少女。
他惆怅的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
窗外是星河璀璨,勾陈短暂为大自然的美景失了神。
他失神了15分钟。
15分钟,足够发生很多事情。例如让屋内的物件们开把狼人杀,例如,足够把祥瑞之气穿过几千光年令一颗行星成精,然后准备冲过来请安叫爹。
被子:“洗手台这把铁狼。”
勾陈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过来。
看着那颗明显大了一圈的行星陷入了沉思。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