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绣着的鱼的锦衣的人从树上跳了下来,他的腰间配着一把剑,他对萧无渊拱手,道:“是。”
“近日,一,八皇子出入青楼,对芷晴姑娘眉来眼去,二,八皇子爬人屋顶,被认为是贼,放狗咬了一口,三,……”
“够了啊,你还真数啊。”萧子钰打断他,“我还要脸!”
“原来八皇子还知道脸为何物。”夜祺道。
“你!夜祺,真不愧和你主人一样,一样的狗。”萧子钰佯怒。
“闲够了就滚,别整天在我这儿,碍眼。”萧无渊开口道。
萧子钰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你们!真是太伤人了!”萧子钰愤愤的走了。
萧无渊:“那边怎么样了?”
夜祺:“霍小姐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
萧无渊:“随时盯着,一旦做出什么举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萧无渊摆了摆手,夜祺变一下没了踪影。
萧无渊喝茶,脑子里无故想起霍音的眼神和不甘的表情,他皱了邹眉,抛开脑子里的东西,他似乎不解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个。
他在七岁被送到陈国做质子,虽然没有人敢在表面上做出轻蔑的举动,但背地里的暗杀,侮辱,苛刻对待,接连不断。
在大齐,他自幼丧母,未曾感受过一点母爱。他所谓的父皇也从未重视过他,对他不闻不问,在看见他被侮辱时,也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他早已感受到了这世间的冷漠无情。
所以,他习惯冷漠,无情,自私,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