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着他。
司徒澈脑子里翻滚了无数种把她弄哭的方法。
却又靠着一丝理智拉住自己——他不能那么做,会吓到她。
……
霜华剑的方向并没有变,他们依旧是回了青云宗。
没人发现他们去了摘星池。
司徒澈抱着封烟跳下水的时候,封烟还在想,这是温泉池,对他也没用啊。
司徒澈道:“我身上血腥味太重……烟烟,你能帮我清洗一下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闭着眼睛,封烟瞧了瞧他,能看出他隐忍着的难受模样。
封烟凑近了闻。
他外袍上只有几星血迹,应该是柳成松的。
但其实血腥味并不重。
所以他带她来,是想叫她帮忙沐浴?
封烟半天没有回应,司徒澈忍不住睁眼看她,“烟烟?”
“额……”封烟有些羞窘,手指在水下,有些迟疑地摸上司徒澈的腰封。
可是,真要这么做吗?
虽然,但是,她真的没有帮司徒澈脱过衣服。
司徒澈:“我很难受。”
封烟这下什么都不管了,脱了外袍,又动手解他的腰封。
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到地上,司徒澈身上很快只剩一条亵裤。
司徒澈又告诉封烟池子边哪里有皂角,封烟去取了回来,帮他往身上涂。
是真的尽心尽职在帮他洗澡,好像照顾一个伤患。
但封烟并没有忙活多久,手里的皂角就忽然被抢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忽然睁开眼的男人,有些懵——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开始解她的衣带是几个意思?
司徒澈道:“礼尚往来,你也很脏。我帮你洗,不用谢。”
封烟:不是,谁要你洗?谁要谢你?
她捂着自己的衣服,“阿澈,你还病着呢?”她腾出只手去摸司徒澈的额头,还是很烫。
但司徒澈道:“一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耽误时间。”
封烟:“?”
封烟:“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徒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封烟松了手,心思都被司徒澈说的重要事情勾走了,衣物很快就被抛在了池边。
司徒澈手里拿着皂角,从她脖颈上开始涂起。
封烟的心思又被勾了回来,但眼前画面太美她不敢看,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闭上眼,但司徒澈说:“睁眼。”
封烟不情不愿地睁眼,但她又抬起手捂在脸上。
司徒澈问:“烟烟,你为何总是这般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