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疯了,这帮官员难道就不怕死么?”
眼见为首官船就像发了疯的猛牛,速度越来越快朝自己所在商船船头冲了过来。这次堵路动作的策划和指挥,运河漕帮某分舵舵主一脸惊慌,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如贾琮所言,光天化日之下他根本就不敢对官船如何,不然就是明晃晃的造反。就算暗中指示他如此行事的大佬,也不敢承担如此责任。
“老大怎么办?”
旁边的帮众也是吓了一跳,急忙询问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我特么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做老大的也头疼得紧,眼见官船快要冲过来了,脸色一阵剧烈变幻,最后还是不敢冒险,急声大吼:“让道让道,快快让道!”
一干早就做好了准备的小弟立即行动起来,他们都是跑老了船的存在,两艘商船在他们的操纵下,很快从运河河道中央分开。
哗啦啦……
贾琮所乘官船速度不算多快,却也气势汹汹乘风破浪从两艘商船让开的空隙冲了过去。立于船侧的薛家护卫毫不客气各种谩骂,就差朝着对面的商船水手吐口水了。
“混蛋混蛋,竟敢如此小瞧老子!”
商船上的漕帮某分舵舵主气得七窍生烟,满脸愤恨咬牙切齿,心中真的升起杀人灭口的疯狂念头。
身边的小弟个个气愤,跟着鼓噪要寻对方的晦气。
可惜还不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凌厉的打击接踵而至。
立于船头的贾琮,早已吩咐薛家打手搬来船舱里官员享用的陈酿,一手提起一个猛然朝慌乱分开的堵路商船扔了过去。
接下来,叫船上所有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一连十几罐陈年佳酿,精准的砸落在慌乱分开的两艘商船上,酒罐破碎酒水横飞,一下子将好大一片甲板打湿。
“火把来!”
一声大喝,旁边的薛家打手忙不迭送上刚刚点燃的火把,全被贾琮随手扔了出去。
别看此时冲出封锁的官船,已经距离慌乱分开的商船有差不多一里,可贾琮扔出的火把依旧精准落在两艘分开的商船酒香四溢的甲板上。
原本还陶醉于酒香之中,不明白官船上的家伙,怎么会做出如此叫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
可等十来根火把落下,酒香四溢的陈酿猛然烧起熊熊大火,顿时吓得惊慌失措惨叫连连。
陈年佳酿自然比不得酒精,却也差不多属于高度酒行列,引燃被打湿的甲板还是没啥问题的。
很快,两艘行为不轨的商船被熊熊大火淹没,船上成员纷纷跳水逃生,看那利索身影水性都好得很,根本就用不着替他们的安全担忧。
眨眼,堵路商船就成了巨大火炬,跟在后头准备冲出去的官船,还有薛家大船上的成员全都看傻了眼。
“果然不愧是荣国公的后人,生猛得紧!”
刑部右侍郎立于船头,看着熊熊燃烧的两艘商船脸色复杂得很,忍不住连声感叹……
在鲁省的运河河段,遇到了那么一档子事,把调查团的一干官员都惊得不轻。
之后的行程,就没在拖拖拉拉,生怕还有其它的麻烦。
也不知道是不是贾琮烧船的手段太过狠厉,又或者某些人试探出来调查团的‘决心’,之后的行程竟然一帆风顺。
调查团乘坐的三艘官船抵达金陵时,之前一直‘抱恙’不利于行的钦差大臣,也同时抵达了金陵地界。
。。。。。
金陵地方,给予了极为热情的接待。
码头上,打头的不是金陵知府贾雨村,也不是所谓的金陵四大家族代表,更不是金陵驻军老大,而是体仁院总裁甄应嘉,真正的金陵第一豪强甄家当代家主。
“瞧瞧,这位和背后的家族,才是真正的金陵第一!”
链二区区六品主事,贾琮和薛蟠更是白丁,根本就没资格凑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