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丑时了,京一怎么还没出来?”南风宁站在栈道出口有些着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玉铃没有示警,京一的能力也不差,你别瞎操心了。”南非思一边让南风宁别着急,一边紧紧盯着出口。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出口处依旧没有动静,南非思不再等待,抬手结印,一只手将一个法阵按向地面,开始感知。几分钟后她又收起了法阵,嘴角带着微笑。
“白担心那小子了,他在渡魂呢!”
“渡魂??那不是考核过后再做的事?”南风宁撇了撇嘴,“白担心一场!”
突然,栈道出口白光一盛,一道人影从光中走来。
“思姑姑,我通过了!”南京一出来后开心地跟南非思说。
“嗯,很棒!以后可就是一名正式的术士了,道阻且长,切莫掉以轻心。”
“嗯嗯,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努力的,也会一直向你和宁姑姑看齐的!”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小声,南非思几人也没有在意。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祭典。”
“嗯。”
“走喽,回去睡觉了!”
清晨,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东⽅出现了瑰丽的朝霞,村⼦⾥的屋顶飘着缕缕炊烟,空⽓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
南非思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香,是没有被工业污染的味道。
推开门走出去,就看到自家爷爷已经在院子里打起了太极,旁边的石桌上还有一杯清茶在冒着丝丝热气。
“爷爷,您这么早就起了??”
“早睡早起习惯了,再说了,我年纪大了,觉也少,干脆就起来打打太极,喝喝茶。”南方康一边打着拳一边说,“思丫头咋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村里空气好,我早起出去溜达溜达。”南非思走到院门前,突然想起,“对了,爷爷,您呆会记得把宁丫头叫起来,让她去祭典,我就不回来喊她了。”
“好,知道了,你去吧,我会喊那懒丫头的!”
“呵呵,要是让她听见这话,估计要闹喽!”说着转身出了门。
村中广场上早就搭起了祭台,摆上了祭品。不止是长老会的人,全村人都来了,正在三五一群的交谈着。
“思思,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啊?”南风宁被自家爷爷喊起来后,快速洗漱然后就直奔祭台,到这以后就看见了早早等在此处的南非思。
“看你睡得可香了,没舍得吵你,就让爷爷晚点喊你了。”南非思笑着伸手将她头顶上一缕呆毛压下去。
“祭典开始!”随着大长老南归的一句话,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所有人都换上了肃穆的神情,望向祭台。
“今族中有小辈才智杰出,超越同辈,特开祭台,昭告天地,禀明祖宗,入我术道。”随着南归的声音落下,接着南非思四人走上祭台,对着天地行了一礼,肃然跪下听训。
“从今后,尔等当以除魔卫道,化冤渡魂为已任,切忌颓惰自甘,乖僻自是。”
“晚辈南风宸。”
“晚辈南非思。”
“晚辈南风宁。”
“晚辈南京一。”
“谨记长老教诲,日后当铭记术师(士)职责,以除魔卫道,化冤渡魂为己任,绝不颓惰自甘,乖僻自是!”
“好好好!”南归等人笑着将几人扶起,望着族中这些后起之秀,心中无比欣慰。
就在这时,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驮着一个檀木盒子过来了,一跃跳上祭台,停在了南非思的面前。看着吱吱吱乱叫着的狐狸,南非思疑惑地蹲下身来,“你是来找我的?这盒子也是给我的??”
小狐狸见南非思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把盒子放下,抬腿示意南非思将其打开。
南非思伸手打开那个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