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激烈而又有规律节奏的跳动着。
夏煜怕吓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轻声细语的,“别怕。”说完,轻轻吻上了季梨,几乎带着虔诚与情意,怕亵渎了她,几乎是短短一碰,夏煜克制地停止了动作。
“阿梨,相信我,我待你是真心的,我喜欢你,心悦你,想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妻子?
心悦?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季梨愣在原地,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我,从来都不是一路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几乎是毫不犹豫,转身离去,没有来时那般小心翼翼,走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丝毫停留,没有在乎雪积得有多厚,很快消失在夏煜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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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涧上的一座寺庙平日里有几个人前来上香,这事倒不稀奇,只是一连几日,来的都是同一个人,找的也都是同一人,难免不会让人留心。
这一留心,自然就发现来寺庙的人是丞相夏煜,找的人是一位姑娘,季家二小姐季梨。
听说每日两人要一同去深林处走走散心,有时还要下下棋,这日子过得可真的平凡却宁静呢。
难怪季二小姐放着好好的季府不住,偏偏要跑到深山处养病,养什么病,我看是为了见夏丞相吧。
这事很快在京都散开,众贵女恨季梨恨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此刻就撕烂那贱人楚楚可怜的样子。
此刻,京都酒楼
北冥洛亲自为夏煜道满一杯酒:“阿煜,我与你兄弟多年,看似为君臣,实则我拿你当兄弟,心腹,我今日多嘴,想劝你一句,那女人不适合你,她心思缜密,薄情,若是你执意与她在一起,受伤的只会是你。”
夏煜笑了笑,低头饮下桌子上的那杯酒,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殿下,你喜欢阿梨吗?”
“什么??!!!”北冥洛满脸不可思议,一杯水差点要喷出来了。
“或者说你是否伤害过阿梨,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夏煜认真询问,不肯放过北冥洛脸上的一丝表情。
越说越离谱了,北冥洛冷呵一声:“我看你是她迷了心窍,什么喜欢伤害的,我与那女人根本不认识,又岂来喜欢与伤害?!”
夏煜一听此话,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反而是失望与困惑。
北冥洛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夏煜,心中千般万般不解,季梨那女人身上到底是什么魔力,让这个向来沉稳的丞相竟然就这样栽倒那那女人身上。
他承认那女人身上确实有种无法言说的魔力,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但是提及喜欢,甚至是爱,确实太过了。
“好了,阿煜,一介庶女,根本配不上你,也值得你花费这么多心思,遗你的条件,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偏偏对那女人情有独钟?”
夏煜不喜欢他听见北冥洛这样说季梨,更不乐意他这样拿身份评论季梨,正色道:“太子殿下,阿梨人很好,心地善良,是个极好的女孩子,从始至终配不上她的人从来都是我,不是她,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再这样说。”
…………
一年的时光不过是刹那挥指间,元日四十年春,一座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马车缓缓由南涧上的古寺外驶出,方向是京都。
季梨想过无数次见到北冥湛的场景,也许是擦肩而过,她回过头来与他四目相对,也许是听闻他回京都,半夜在季府内相见,可没有一次是这样,他拿着匕首对着自己。
起因是这样,这马车刚驶出南涧山,正在山路上行驶着,谁知迎面来了一群土匪。
看着武功不错,言语举止间尽是粗鄙,看样子是恨极了她,方才派来一群土匪,想要毁她清白。
与她结仇的人无非是北冥洛与季清这两个人,但能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招式,除了季清还有谁。
北冥洛就算再恨毒了她,也不可能找她毁她清白,只会千方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