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芩妹妹这性格我喜欢,爽快!”官场难得见到直爽之人,白子芩这样有智慧,不藏私,又能明白告诉对方自己所求的,谢长风相处起来没有负担。他本就是武将出身,学不会文官那一套弯弯绕,这白子芩实在对他脾气。
好话谁都喜欢听,白子芩自然不吝啬多说几句:“我也是喜欢大哥这般不拘小节之人,能得遇大哥,也是我遇到贵人了。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大哥你事物繁多,安置流民的事可把清言带上,他本就跟他们一起南下,帮忙登记人口什么的比你们当官的去更方便一些。
“清言,你好好跟着县令大人把这次安置流民的事情办妥了,这个歉才算真正道完了,你可明白。”
“清言记下了!”朱清言分别向白子芩和谢长风执礼。
“如此甚好!天色已晚,我不便打扰,这位清言小哥明日且去府衙找我。”谢长风起身告辞。
白子芩把没有吃完的花生给他包了:“晚上看公文的时候可以当零嘴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长风吃饱喝足,心中大事有了着落,走起路来都带风。
“清言,我刚才没有同你商量,现在我问你,你可是真心愿意跟着县令去办这差事?如若不愿,我明日找个理由给你搪塞过去。”白子芩话出口了方觉得自己鲁莽了,毕竟这个朱清言跟田大郎和牛二郎这样的乡野之人不同,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怕是有自己的主意。
“子芩这番安排很好,我愿意去。只怕办不好差事给子芩丢脸。”朱清言本就因她是白子芩而待她不同,虽不能完全确认她的身份,心中已经认了七八分。
再看今日这番讨论,这样一个聪慧大义的女子,半点不让须眉,简直令他自己都汗颜。更何况与县令一起去安置流民这差事,多半是为了他打算,他岂会不知好歹。
“我有什么脸可丢的,办不好那自是丢你自己的脸!”白子芩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脸,养了这一阵子,总算长点肉出来了,脸颊不凹陷了。
朱清言腾的一下双颊通红。
【作者题外话】:注1:这个地方的时间是按照北方时间算的,南方可以更早播种,相差一到半个月时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