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禾点点头，将许豆豆放进猫窝里，对它说：“我要去睡觉了，你也乖乖睡觉。”
她又跟许江迎说了声，转身上楼。
许江迎盯着她的背影，真的很想说一句：周禾，你能不能别穿这身衣服了，要命。
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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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江迎要春游那天起得很早，不过早上照例和老太太去卖包子，周禾也在，她也每天都去。
一开始她只是跟着，慢慢也会帮忙打包，只是她话少，从不与人交谈。
有些好奇的熟客会问老太太这姑娘是谁，老太太都说是孙女。
每次她这样说，周禾都会很害羞，垂下双眼，脸颊发热。
因为这种感觉太微妙了，像偷来的亲情。
包子卖得差不多了，老太太顺便去买点菜。
只剩许江迎和周禾守着推车，许江迎道：“我等下去学校了。”
周禾知道许江迎要去学校，但不明白他特意提醒。
“是的，怎么了？”
许江迎看着她：“我们要去春游。”
“……我知道，8点集合。”
“所以……”许江迎手撑在推车上，无意识捏紧，话也说了出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周禾惊了。
“这，不太合适吧。”她这么大的人，怎么还能去蹭许江迎的春游。
许江迎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春游都是各玩各的，而且我们班也有带家属和朋友同学的。你去也没什么，而且你可以带上画板去写生，油菜花的花期马上就过了，趁最后的花期好好欣赏欣赏……”
他说得太令人心动了。
除了高中艺考得写生，这么多年周禾几乎没再摸过画板。
许江迎见她隐隐心动：“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到时候我们俩可以单独行动……”
“单独行动？老师不会说吗？”
“当然不会。”许江迎说得大义凛然，“老师才不管我们做什么，只要没有危险就行。”
“可是……”
许江迎眨眼：“去吧，春天太适合春游了。”
周禾犹豫不决，可她触到许江迎的双眼，透净明亮，仿佛从未被伤害过。
她想起那晚的事，心脏突地一抽，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更是不忍看到他失望，鬼使神差点头：“……行。”
许江迎立刻笑了出声：“这才对嘛，不要浪费美好的春光。”
周禾感染他的情绪，也跟着笑了。
今天有好几个班一起春游，街上浩浩荡荡全是人。
学生们自小在这里长大，老师们也不担心安全问题，说白了是春游，实则是放假一天。
两人跟在学生队伍后头，除了本班的人，压根儿没人注意。
许江迎提着包，里面是零食、水果和垫子。
周禾还担心影响不好，背着画板，走得惴惴不安。
觉得自己胆子太大了，明明她很胆小。
“想什么呢？好好看路。”许江迎用手指头弹她的后脑勺。
周禾捂头，嗯了一声。
许江迎走到她旁边，随口道：“提不动了？画板给我。”
周禾摇头：“我自己拿。”
“得。”
春游地点在五公里外的景点，学校实行徒步低碳春游，没有安排车辆，有些学生懒得走，偷偷乘公交、小三轮和电动车过去。
许江迎和周禾走得慢慢悠悠的，跟散步的。
这会儿太阳还没升高，气温微凉，凉意的风吹在身上很舒爽。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许江迎班上有男生过来搭话。
两男生勾肩搭背的，不过聊了几句，许江迎发现他眼睛一直盯着周禾的脸和胸部。
周禾今天穿了身简单的牛仔裤和修身的薄款针织衫，她身材好，清瘦却不干瘪，衣服映着清晰的锁骨，肌肤净透，跟青涩的女同学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