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东西,也不介意她胡乱倒腾,看了一眼后只是问:“怎么移到这边来了?”
露盼儿有点不太好意思,“这里挨着荷塘,它们可以作伴。”
镜沉当她小孩子心性,没再说什么。
这时锦瑟也跟着走了过来,看到镜沉颇有些五味杂陈,克制着行了一个礼。
镜沉冲她点了点头,“你师父准备离开了。”
“现在就走了吗?”露盼儿问道。
锦瑟看了看不远处的碧华仙君,略迟疑了片刻,柔柔地笑了笑:“既然这样,我就先随师尊回去了。”
临走时,锦瑟冲露盼儿道:“盼儿师妹,今日送来的那些杂物里我给你放了些纸鹤,以后常来灵山玩啊。”
露盼儿很意外,锦瑟竟然连她不会御空一事都注意到了,还特意给她准备了纸鹤。
盛情难却,她只好点了点头,至于以后去不去另说咯,那能飞起来的纸鹤她倒是挺感兴趣的。
至于张彧和李晁,自然是作为搞事情的惩罚,被留下来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仙君和师姐都走了,站在原地望眼欲穿,却拘谨于这里还有一位仙君,不敢放肆。
好在镜沉对他们不感兴趣,对露盼儿怎么惩罚他们也不过问,送走了客人就又回屋里去了。
露盼儿监工一样踱过去检查一下他们的成果,发现野草只稀稀拉拉被拔了一小片,可见工作效率非常之低下。
她皱眉:“你们这速度还没有我家汤圆啃的快,丢不丢人?”
李晁好奇问道:“汤圆是谁?”
露盼儿:“我家宠物猪。”
张彧一听又生气了,还以为露盼儿故意羞辱他们。
毕竟谁都知道露盼儿前两天才化形,出了无尽崖就跟着镜沉仙君,哪儿来的宠物猪?
分明是在骂他们蠢如猪!
张彧脑补过度,怒火升腾。
他如今虽然在灵山只混了个外门弟子,但其实是有些背景的,自小嚣张惯了 ,哪儿受得了这种鸟气,当即把手里的杂草一扔。
“不干了,谁快你找谁吧。我手疼。”
露盼儿的伤是有个大佬师父不计成本地给她治好了,他们师兄弟两的胳膊还疼着呢。
尤其是他,现在弯下腰来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露盼儿震惊,这两人当着仙君的面儿装得像两颗大头蒜似的,果然两位仙君一走,他们就撂挑子不认账了!
“你们手疼关我什么事?”
张彧李晁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敢推卸责任。
他越想越不对劲,悲愤道:“你说!你是不是练了什么反伤害的护体术,还故意晕倒碰瓷?”
枉他们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分明是被这心机妖精算计了。
露盼儿也怒了,“你们才是碰瓷吧,我都没有还手,你自己作恶多端遭报应也能赖我?”
分明是自己偷枣摔死了,还要怪人家树太高。
张彧李晁也没想到她自己身上有鬼居然还不承认。
“分明是我们伤得更重为什么还要受你的惩罚?”
露盼儿也被他们的不要脸震惊当场,“打人还碰瓷,方才当着碧华仙君的面你们怎么不说?”
两人当场被这句话噎住了,他们当然说过。
仙君听完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说这灵露精出身无尽崖,会的术法手段他们不一定能摸清,自讨苦吃也是情理之中。
而且碧华仙君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一股脑包庇自己的弟子。
他显然认为无论露盼儿使了什么手段,他们两个人主动送上门去还落人口舌就是活该。
他们确实理亏,自然没有什么可说的。
露盼儿见他们不说话了,轻哼一声,“干不干活?不然我可喊我师父了!”
镜沉仙君独来独往又低调,气质也比碧华仙君更清冷锋利一些,虽然很多人说他其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