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光说完递给田春达一本日记本。这不是警方的专用笔记本,而是市场出售的普通笔记本。也许是为了记录与职业没有关系的事情才买的吧。
田春达和郝东仔细地翻阅起来。
田春达首先注意到日记本中常常出现一个“S·P”的大写字母。
似乎司马民正在以这个人为目标进行着凋查。
同时还记有对这个人的跟踪记录。
关于S·P的经历也有记载。司马民这样写道:
目前是一家银行信贷科的付科长,他毕业于商业高校后进入了这家银行。
他工作认真,埋头苦千。但也因为过于“较真儿”,导致夫妻不和,两年前离婚,没有孩子。
相当神经质,加之工作压力大,曾经于一天的深夜袭击了一名下班回家的女员工。逮捕后他自称是喝醉了酒。因其初犯,便被释放,也未向就职单位银行通报。
中学、高校时代是一普通学生。由于平日话少,朋友也不多。
与离婚的妻子是经人介绍认识、结婚的。由于媒人是银行的上司,他便认为这是他人生失败的开始。与他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相反,其妻生性活泼、好动,因此成为了典型的“妻管严”家庭。九年中他一直处于从属地位,之所以没有离婚可能与是上司介绍的有关。
“和‘S·P’对得上号的是单平,今年四十岁。”田春达说道。
“是的,是他。”
“难道司马民是跟踪单平来到这的?”
田春达说完,立即给南山市刑侦支队的孟晓春打了电话。
“全部人员的调查还没有结束哪!”孟晓春答道。
“不,这次重点调查一下单平。他的情况有吗?”
“大体调查完了。”孟晓春答道。
“那你说一说吧。”
“他在南山农商银行的郊区分行工作。是信贷科副科长。”
“果然是他。”
“他于商业高校毕业后马上进了银行。工作二十年了。虽然科长是大学科班出身,但单平对业务非常精通,因此科内的业务工作实际由单平说了算。”
“有可能成为科长吗?”
“有,好像是去年定的。但不知为什么只让他当了副科长。”
“什么理由?”
“正在调查,好像是什么不正当融资吧。”
“这样的话一定要详细地调查一下。”田春达叮嘱道。
这时郝东又接过了话筒,“两年前发生连续杀人事件时,这个单平是不是曾作过犯罪嫌疑人?”郝东问道。
“只有司马民一个人这样认为。不过也没有找到什么证据,后来就把他从犯罪嫌疑人的名单中剔除了。”
“单平为什么出来旅行?”田春达又问道。
“银行方面说他请了四天假。请假的理由只写了去探亲。他的老家在北进市,也许他才走这条线路的吧。”
“是北进市内吗?”
“是在市内。不过他的双亲早就去世了,而且那里也没有他的亲戚。”
田春达认为,司马民刑警是跟踪单平才来到这里的。
他也把这些情况全部对伊东分局长讲了。
伊东认真地听了之后问田春达:“这么说,这次的事件是有人要谋害司马民刑警和单平放置的炸弹?”
“对,我也这么认为。”
“那就调查一下单平在北进市内居住时的情况吧。”伊东说道。
北进市方面的调查很快就有结果了。
“有了重要线索。”
第二天,伊东一见到田春达就兴冲冲地说道。
“什么线索?”田春达急切地问道。
“单平在北进市投资建房了。”
田春达和郝东请求伊东带他们去看一下这处建筑。
单平出资建造的房屋是二层建筑,外部已经完工。
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