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店主叫赵华,他在辨认过兰芳的照片后,十分肯定地说,在上周四的中午时分,兰芳曾从药店里买走了少量的阿托品。据店主说,他之所以对兰芳有印象,是因为兰芳穿着十分华贵,气质却很忧郁,脸色苍白得厉害,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与衣着打扮反差很大。”尽管内心不愿接受,但韩安平必须如实汇报调查结果,“随后,我们调取了永康药店内部的监控录像,情况与店主所说相符。不难推断出,兰芳离开了心理诊所,在返回邹家的途中,顺路购买了阿托品。”
田春达思索一阵才开口,“目前种种迹象都表明,两种药品都是兰芳自己购买的,坠楼一事,也有可能是她服药之后的意外亊故。”
“田队,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事实果真如此吗?一切都是兰芳自己造成的?”年轻却很老成的韩安平,怎么都不愿接受这个现状。
“田队?接下来怎么办?”郝东也着急地问。
“接下来……抱着对死者负责的态度,我们最后再尽一把力吧。”说到这里,田春达看了看韩安平,继而说道,“小韩,你配合郝东,除了卫生局,再协调一下药监局,了解一下丰健制药厂和永康药店的情况,还是那句话,一定要暗查,千万不能声张,尤其注意一下,他们之间是否存在业务往来或是共同利益。”
“我明白了,田队,您是怀疑,我们所搜集到的证据,都是有人利用自己的关系网和利益链,事先布置好的假象?故意把我们引向歧途?”聪明的郝东立即会意。
“有这个可能性,我们不能有任何遗漏,兰芳是否自主购买两种药物并偷偷服用值得考虑,即便她曾产生过药物依赖,但是否就达到自已去买致幻剂和阿托品的地步?”田春达缜密分析道。
“我们立即着手调查!”韩安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