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
关静哼了一声,不慌不忙地说:“看来你是认定我就是凶手了啊。”
其实这个问题无需回答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刚刚你告诉我你不抽烟,但是我想问你一下,在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超市买了一包和王钧一模一样的‘熊猫’香烟?”田春达问。
关静的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她稳定了下情绪说:“只是,只是抽着玩玩。”
“玩玩?用80元一包的‘熊猫’烟?”
她咬了咬牙,勉强挤出一句话:“难道不可以吗?”
“那我想问一下,那些烟呢?总不见得被你全抽光了吧。”
“我把它扔了。”
田春达笑了笑说:“没错,你是扔了。”他向郝东使了个眼色。郝东立刻亮出那包装在保鲜袋里的‘熊猫’烟。
田春达冷笑着说:“这样重要的东西要丢就要丢在海里啊。”
关静此刻的眼里充满着敌意。
田春达又说:“其实你原本的计划是以王钧的香烟作为‘填充物’的,你想,像他这样抽烟的人在房间里必定能找到合适的香烟,而且如果烟本来就是王钧自己的那就更完美了,几乎没有任何破绽。但那天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王钧把自己所有的烟都抽完了,而在地上的烟蒂,根本无法做‘填充物’,所以你只能冒险去买一包和王钧完全一样的香烟,其实那根本不算是冒险,如果不是因为偶然我们根本不会知道你买烟的事。”
原来如此,郝东已了解这件事的完事脉络了,但他想到了那包‘飞马’烟,从田春达当时的表现来看,应该也和这起案子有关系。
“虽然这个密室手法操作起来很简单,但还是必须在真正使用前去试一下,刚才我去你房间扭过窗把手,也很紧,说明你先在自己的房间里试过了。还有,为了了解以香烟做填充物的可行性,你还特意买了一包烟做实验,就是那包1块5一包的‘飞马’吧。”
或许关静此刻不能用“惊呆了”来形容,可她脸上吃惊的痕迹是的确存在的,但这种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她又恢复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真的那么确定人是我杀的。”
“是的,我不认为这都是巧合。”
“不,其实你心里根本就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你应该很清楚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决定性的,在法庭上甚至不值一提。难道别人就不会带强力胶了吗?就算我买了一包烟,又怎么样?如果你很确定我就是凶手你没必要找我来听你废话,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想吓唬我,让我自乱阵脚,自己说出实情。不是吗?”
对于关静的反应郝东愣了一下,他感到关静要比想象中的难对付,她说得一点不错,仅凭这些是不太可能定案的。然而,对于关静是凶手这一点郝东并不怀疑。他望着田春达,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
“不,你错了,我们不是吓唬你,我们还有更明确的证据。”田春达冷静地说。
关静不为所动,轻蔑的冷笑一声说:“哦?那是什么?”
“我们在现场找到一根长头发。”
“‘长头发’?有吗。”郝东疑惑地想。
而关静的嘴成了一个“O”形,她的眼神里透着惊恐。这种状态维持了好几秒,接着她提高了声音,几乎是向田春达吼去:“不可能!不可能有头发。”
田春达只是冷冷地盯住她,说:“你不用那么激动吧,我们其实没有发现头发。”
关静像是惩罚自己似的咬住下唇。
田春达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对她说:“你真的天真地认为你能够逃得掉吗?”
关静紧闭着嘴不说话。
田春达继续说:“下船后,警方介入调查,他们会检查出转轴上的强力胶,或许还能证明,这强力胶就是出自你这瓶。然后还会查到那包香烟上没有唾液残留,我相信,你还不至于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