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达打断了吴有才的话,“为什么你不直接去王路家吃呢?”
“王路在之前就说过,让我们回来后先睡上一觉恢复体力,同时他自己也说要这么做,还特别嘱咐我们别来的太早以免打扰到他。”
“这样啊。”
“那个时间没什么餐馆还开着,所以我就去了一家酒吧,那家酒吧正好也通宵直播那场球赛,所以还没关门。”吴有才抓着头说道:“我在那里吃了些东西,差不多在1点30分回来了。”
“在这段时间内有人能证明你所说的话吗?”
“哦,对了。”吴有才的语调很夸张:“有一点忘记说了,我在那家酒吧里遇到了王路,他的状况和我一样,也是一觉醒来肚子饿了来这里吃的饭,比我来的早点,最后我们也是一起回来的,他能为我作证。”
“还有人能证明吗?”
“吧台的服务员或许还能记得我们,另外王路在酒吧遇到两个朋友,他们应该也能证明。”
田春达觉得该将与吴有才的谈话结束了,“酒吧的名字叫什么?”
“‘蓝带’酒吧”。
田春达略微点了下头,合上了记录本,立起了身子说:“谢谢你的配合。”
“应该的,应该的。”
“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田春达看着吴有才的眼睛说:“你觉得在你认识的人中谁可能会杀了顾臣?”
他顿了片刻,双眸中掠过了一丝犹豫,说:“没有,至少我是不知道。”
第二个谈话人是李玉文。
“讲一下8月10号晚你的行踪。”田春达对李玉文说道。
“呃…”李玉文想了一会儿后说:“下班以后我就直接回家,到家差不多6点20分,我吃过晚饭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几点起来的?”
“8点,正好张言约我去他家下棋,我就去了。一直下到1点40分左右,我们就去王路家,结果就看到……”
“也就说在8点到临晨1点40分之间你一直和张言呆在他家吗?”
“是的。”
“有人能证明吗?”
“张言和他妻子能证明。”
田春达用笔的顶端顶了下下颚说:“你能够肯定当时在另一部电梯里站得是顾臣吗?”
“确定,当时他是正对着我们,我不可能看错。”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道:“你觉得出这样的事可能是出于什么动机?”
“抱歉,我不清楚。”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接着刑警去了7楼的张言家。
张言和他的妻子一同为刑警们开了门,并连声说着:“请进,请进。”
刑警们在一张桌子边坐下,张言以探寻的目光看着刑警们。
“今天我们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案发那晚你的行踪。”田春达看着张言说
“我的?”张言皱了下眉,但很快就回答道:“下班之后我就直接回家,睡了一会儿,吃了点东西觉得没什么事做,就约李玉文来我家下棋,直到1点40分我们去王路家,结果就碰到了那件事。”
张言的妻子为刑警端上刚砌的茶,是普洱茶。
“李玉文是几点到你家的?”
“大约是8点吧。”
“中途没有出去过?”
“没有,”
“有谁能够证明你说的?”
“我妻子当时也在家。”
“是的,”他的妻子对田春达说:“那天晚上我家张言和李玉文一直在下棋。”
田春达下意识地举起茶杯,但马上又放下了,清了清嗓子后说:“你能肯定当时你在对面电梯内看到的人是顾臣吗?”
“这怎么会看错?”张言反问:“我同他共事那么多年了,即使背对着我都能一眼认出他,更何况当时他是正对着我,不可能看错。”
“那你知道谁和顾臣有深仇大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