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苗哈哈大笑,指着刘强的鼻子喊道:“你放的就不是人屁!要是没有我爸爸打下的江山,你拿什么起死回生?就凭你,一个跟在我爸爸屁股后面拎包的小马仔,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能像今天这样在人前显贵,你做梦去吧!刘强,我不跟你多废话,你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臭婊-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到了什么程度,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然后娶了这个婊-子?”
刘强铁青着脸吼道:“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根本不认识她,我不知道她是从哪冒出来的,今天之前我就没见过她!”
吕苗道:“刘强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呀!你当我是傻子白痴啊?你不认识她她敢指着你的鼻子骂你?你不认识她她敢那么嚣张?你不认识她她敢把你叫到宾馆去对质?刘强,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实话,我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刘强从沙发上跳起来:“我要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我不能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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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苗一把抓住想往外走的刘强:“金蝉脱壳?三十六计走为上?刘强,事情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个家门半步!”
刘强哪里能说得清楚呢?他对吕苗说:“公
司有重要客户,我不能不见,你让我先去一下公司,见完客户我马上回来行不行?”
吕苗一脸决然:“不行。你都要毁妻灭子了,
我还管什么客户不客户。”
刘强气得不行:“你这是扯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就算我求求你行不?”
吕苗说:“行啊,你要是敢从这扇门出去,我就敢从窗户出去,我这就去写遗书!”
刘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这一次吕苗是动了真格的,她像大多数和丈夫闹翻的女人那样把刘强的被子从卧室里扔出来。
到了晚上,刘强独自睡在客房里,吕苗就把音响打开,一会唱一会笑,疯了一样。
仅仅一个晚上,刘强就急得牙龈出血,
眼睛肿了。毕竟是个男人,刘强的血性上来了,他对同样一夜未眠的吕苗说:“你不就是想给我爸爸打电话吗?你打吧,如果我爸爸出了什么问题,我就告你谋杀。”说罢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吕苗马上抓起电话,手指飞快地摁键,我把电话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这一刻的我,既希望吕苗把电话打过去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又怕事情闹大她无法承受这么沉重的良心责问。我迅速作出决定,应该阻止,否则事情会变得十分残酷。我不要残酷,我只想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我对吕苗说:“你还是想想后果吧,不能这么冲动。”
吕苗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空茫一片,这之后她无声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报复刘强。”
到了晚上,刘强早早回家,把我叫一边问:“她有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
我沉吟片刻说:“她想打,被我拦住了。”
刘强眼里马上有了感激的目光,说“谢谢你。”
我说:“你是男人,去和太太讲和吧,事情闹僵了就不好了。”
刘强说:“已经闹僵了,我索性豁出去。再说,我现在是裤裆上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说不清啊。不过,总有一天我会找到那个婊-子,那确实是个烂婊-子,她把我害惨了。”
我心里倏地紧张了一下,但我很快对刘强说:“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是不是有人用这种方法报复你?”
刘强想了想说:“人在江湖,遇到的不可能全是朋友,就算是朋友,有的时候也会背后出手。不过,我确实有对手,如果他用这种办法整我,可就太卑鄙了。”
我说:“宁可得罪君子一千,不可得罪小人一个。就算你找到那个女孩,她反过来再糊你一身黄泥,事情只能越来越麻烦。”
刘强咬牙切齿地说:“我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