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电话报警以后,又通知了他的秘书和司机。我想他们马上就会到的。”
死者的秘书和司机要来,如果向他们调查,也许能弄到准确的情况。
“夫人回家时,大门开着吗?”
“没有。我是用自己的钥匙打开的。”“那么,其它的房门有没有上锁?"
“不知道。还没有察看过。”
接着,刑警开始查看现场。
在这期间,田春达请梅福芝带路察看了房间,并让年轻的部下到花园里和房子四周仔细检查。
房间窗户都关着,厨房门也从内侧上了锁,经毫没有发现有外部人进来的痕迹。
“我是5时左右锁上门出去的,我觉得家里还是我出去时的那副样子。”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卧室里面放着一张双人床,隔壁像是卫生间和衣帽间。
西装、衬衫、领带等随意放在衣帽间的椅子上,好像是刚脱下来的。
“我丈夫一回家,总是先在这里换衣服,他换上宽松的家居服,然后下楼。”
“你刚才在电话里……好像是说你丈夫从楼梯上掉下来的。你怎么会想到是从楼梯上掉下来的呢”
“因为以前我丈夫也曾经有一次从楼梯上摔下来。楼梯拐弯处很狭窄,容易踩空。因为很危险,我们正商量
着要改修一下,所以我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原因。”
“看起来真是那样。何况这里还挂着画框,感觉很难抓住楼梯扶手。”
田春达队长在楼上眺望着绣着八仙花图案的画框。他心里感到有些蹊跷,画框勉强挂在钉子上,眼看就要从钉子上掉落的样子。兴许是杨平从楼梯上掉下去时本能地伸手想要扶住楼梯扶手,结果没有抓着,却将画框碰得险些掉下了。
三十七八岁的张法医向田春达队长使了一下眼色。于是,田春达队长暂时离开梅福芝,走到张法医那里。
张法医对田春达队长说:“从头部伤势来看,可以认定是从楼梯上掉下去摔的。楼梯口的地面是大理石。推测死者头部撞在大理石地面上造成颅内出血致死。解剖以后,可以了解更详细的情况。”
“推断死亡时间呢”
“离现在一个半小时至两个小时以前,估计是今晚9时到9时30之间,”
这时,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打开了,一名约二十六七岁的男子径直走进房里,后面跟着一位50岁左右、身材略微发胖的男子。
“陆秘书。”
梅福芝朝年轻的男子喊了一声,这才像缓过气来似的露出一副镇静些的脸。
“夫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男子紧绷着那张学生模样的脸,又向田春达点着头。“我是董事长秘书陆田野。刚才夫人打电话通知我……”
陆田野向刑警们作了自我介绍,又介绍后面的男子是董事长的司机仲海。
田春达队长立即对陆田野进行了询问:“请你说说杨平董事长这两天的活动情况。”
陆田野说:“明天星期六,原来预定公司要举行高尔夫球比赛招待客户。今天晚上董事长出席了宴会招待这些客户。若在平时,宴会后要带客户去夜总会等地方玩乐,但因为明天要打高尔夫球,出发时间较早,所以,董事长想早点回家休息调整一下身体状况。客户们也是如此要求的,所以8点30分宴会结束后就解散了。我在饭店门前和董事长分手以后,就回自己的家,由司机送董事长回家……”
看上去很耿直的司机仲海接过话题。
“我记得是8时30分接董事长上车,正好9时左右送到这房子前。房间里都是黑的,只有房门灯和楼梯口的灯开着。董事长说过他的夫人去参加同窗会了,董事长是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房门进屋的。我看着他进屋后便也回家了……”
田春达队长打量着陆田野秘书和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