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绫拼命地辩解着。
“这么说,你就可以脚踩两只船,既不与你丈夫离婚,又不允许袁顺与别人结婚!你想用这种状况来维护自己的私欲!”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是爱袁顺的!”
“不,你不是爱袁顺,是把他当成你的私产。宁可让他破碎,也不让他走向别的女人。”
“我怎么害他死了?你们要说清楚!”
方绫反守为攻。
“你抓住怀了他的孩子这件事,要袁顺屈服于你。由于袁顺不愿解除和隋芳的婚约,你就用怀孕这一武器威胁他。但他表示不能背叛与隋芳的婚约,你就利用他和包宝木的矛盾,怂恿包宝木杀死了他。之后你又给包宝木服用了致幻剂,使他在神情恍惚中出车祸而死。是这样吧?”田春达严厉地说道。
“你,你们……”
方绫张口结舌了。
“是的,我们做了仔细地调查和分析。我们从包宝林尸体了检查出了致幻剂。这只能是你骗他服用的。
“哼,这只能怪他贪婪。”
“你答应给他一笔巨款吧?”
隋芳点头:“那天晚上我悄悄给他打了电话,要他同袁顺决斗,一决胜负。并答应给他一笔巨款。我还答应只要他听我的话,我就暗中委身于他。于是他像狗一样乖乖听我的吩咐,刺杀了袁顺。之后我说给他庆功,让他喝下了放了致幻剂的威士忌酒。他就在开车时出车祸一命呜呼了。”
“你这人交代问题够爽快的,对人下手也够爽快的!”田春达冷冷地说。
隋芳冷笑一声:“我就是这么一个爽快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可你自己也走进了死胡同。”
“那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