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是……是奉先殿!奉先殿失火了!”
一句话就像是一道雷轰了下来。众人连忙出去,果见皇宫东南角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太后也急了,唤来那个侍卫。“你讲讲看,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奉先殿不能毁了!”
“是是是!”侍卫有些恐慌,“已经去救火了,应该……应该不会有事……”
“好了母后,先听听他怎么说吧。”周长洛难得懂事一回,拉住就要发火孙太后,随后转向侍卫,“你还不快说。”
侍卫吞了口口水,强行镇定下来说:“今夜宫中办宴,是加派了人手巡逻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奉先殿就走水了……奴才该死……”
“的确该死!可……陛下,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救火啊。”萧贵妃好似是关心奉先殿,一把拉住贞元帝的袍子,满眼的难受。
魏兴泽跟在最后。“你说这怎么回事啊?”谢子业向东南方向张望着,小声咕哝着。
“一出大戏啊。”魏兴泽勾唇一笑。
“什么?”谢子业诧异的回头。
“马添萸,你去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皇上!”马添萸殷勤,看了眼李承峰,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北镇抚,我一定要拿下这个位子!”马添萸心里想着。
Ⅱ
“怎么回事?”一进院子谢子业就问。
“什么怎么回事?”魏兴泽面色有些难看。
“就刚刚啊,什么‘一出大戏’?问你你又不说了。”谢子业有的不高兴,”你不会还记仇呢吧!”
魏兴泽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帮我个忙。”
“什么?”谢子业诧异。怎么好像魏兴泽和他不在同一个话题上。
Ⅲ
“还没找到?”贞元帝的脸色不太好看。
“臣翻遍整个菀都和王畿地区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派去晋州的人也回报说并未发现他有回去的样子。”李承峰道。
贞元帝气的一拍桌子,“都快四个月了!”
“还有,陈良玉好像和宋越是从小玩到大的。”
“这个,朕知道。”
“皇上知道?”李承峰诧异道,“不过,臣觉得事情可能还要复杂很多,因为宋家似乎并不在意宋越。”
贞元帝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吧,你就先谈谈你的想法,朕觉得奉先殿走水没那么简单。”
“是。臣觉得,奉先殿是我大周供奉历代祖先的地方,如果要对它动手,谈何容易。何况是今天?所以臣觉得……”
“所以你觉得纵火之人还在宫里。”没等他说完贞元帝就接了下去。
李承峰点点头。“皇上英明,”顿了顿,他继续说,“皇上派了马添萸去,是……”
贞元帝瞥了一眼李承峰。“你去查查另一件事,看看太后和那个魏泰,准确来说是和那个魏兴泽有什么关系。”贞元帝没答他的话,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魏兴泽身上。
李承峰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这时富盛进来说:“皇上,火已经灭了,殿里烧掉了天圣帝的画像,还有先帝爷的牌位,再就是几位皇后的画像有些损毁。奴才已经拿到内务府了。”
“嗯。”贞元帝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富盛,你见过魏三吗?朕好像还没见过他,今夜宴会也没看见。”
“见过一次,去谢家宣旨的时候。那样貌,可真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啊!”
“朕问你样貌了吗?多嘴。”
富盛不再说话了。
Ⅳ
一大早,就来了消息。
谢子业来的时候魏兴泽正在和王晖吃早饭。王晖按照之前的习惯给谢子业让位子,可被魏兴泽制止了。“你要,就自己去拿副碗筷来,王晖是我魏兴泽的,怎么被你呼来喝去的。”
王晖忐忑的看了一眼谢子业。出乎意料的,谢子业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