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比我早报的班,我在B班,他在A班。时间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本来就八竿子打不着两个摆烂青年就这样莫名奇妙地被牵起了红线,现在想想真是罪过。望舒应该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是在电梯的走廊上,我们都在等电梯,他等的是下去的,而我是等的上去的。白衣少年郎,青眉皓齿,皎如玉树临风。该死,是谁的少女心在跳动。不过还好,我颜初日这一生走的正,行的端。看帅哥就要正大光明地看,错过这个机会下次还不知道要等上几个百年。不对,这个小样吃了什么豹子胆,老娘我虽然直勾勾地看你,但是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娇羞吗,或者撇头看别处,你怎么也直愣愣地看着我。哼,跟我比谁先先害羞是吧,不行,我不能被你比下去。或许是周围阳光太多刺眼,或许是望舒长得太高了。后面我还是低下了头,怎么脸还热热的,这是个什么鬼,我可是万年老冰箱。好险,就才见一次。我还没成为富婆,还没有跟很多帅气小哥哥谈恋爱,再怎么没出息,也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长路漫漫,花花蝴蝶还要飞过万花草丛。
学习的路程总是寂寞而漫长。在纸短情长的雨季,自己做自己的情人。粗略地算距离之前报班已经过了1个月了吧。当时经济上升疲软,企业不好过。机构也逃不过,为了节约成本,A班和B班合并,就这样我和望舒又见面了。他那大高个,居然坐我前面,当然我也很高,就比望舒矮一个头。并班后,我们刚开始也没啥说话。我一个小话痨,周围小姐妹太多,也没啥空顾得上那个闷葫芦。但是,心里多少有点好奇,毕竟没见过帅的还不爱说话,对男的女的好像都不感兴趣,别人在看黑板,他倒好,在窗边看那蓝天白云,活像个唐三丈,准备凑齐四人去西天取经。直到有天傍晚,有个女生(温灵)没带习题册,然后叫望舒陪她去教师办公室拿,回教室后望舒也不知道为啥,在那笑。这一笑就勾起我兴趣,毕竟,我没见过长得帅,脑子好像有点傻的闷葫芦。第二天傍晚休息时,我就坐在他身后,问他你是属老虎的吗。他望向我似乎有点欣喜,说道,今年是我的本命年,所以我穿着红袜子。诶呦喂,这傻孩子,也不好奇我为什么这么问,这么快就脱口而出。还有,这个大帅哥真是暴殄天物,戴个红手链都比红袜子强,但我没敢说。只是忍不住建议他可以戴个红手链换掉他妈妈给他买的红袜子,说完我才意识到好像有点说多了,为了缓解尴尬,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我比你大一岁,没想到你也这么大。我的天,现在想想我当时到底在干嘛,头顶一群群乌鸦飞过,都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惜,我当时是当局者,又加上社牛,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只会是你这个社恐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