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天,终于到了最后一堂课,正是南桑樱最讨厌的算数课,南桑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睡觉,于是南桑樱趴台就睡,只见讲课的舍夫子正在前桌喋喋不休的讲着,各位皇子公子小姐都认真听着,只有南桑樱正趴着睡觉,舍夫子也不忍,正打算上前用竹简拍醒南桑樱,肖瑾辰看见后,连忙站起来说:“夫子,请问您刚刚讲的鸡兔同笼问题,可是否是鸡3只兔5只呢?”
舍夫子听到后,放下竹简,走向肖瑾辰说:“辰儿阿,你是整个学府中最聪明的学子,怎会在这种问题上栽跟头呢?这一共24条腿,头共8只,怎可能是鸡3只兔5只呢?”
正当两人喋喋不休的争论时,一旁的三皇子南殷锡连忙拍醒南桑樱说:“阿妹快醒醒,再不醒你就要被舍夫子罚了!”
南桑樱连忙爬起来,抱起书简,假装学习,并对阿兄南殷锡投去感谢的目光。
这时舍夫子也和肖瑾辰争论完了,也将刚刚南桑樱睡觉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舍夫子正打算接着讲课,这时坐在角落的旁听宁可儿突然站起来说:“夫子,刚刚嫡公主上课睡觉,不敬师长!夫子你不罚她么,这怎么能稳住您的皇夫子的地位!”
话音刚落,只见四双剑一般的眼神朝她蹬去,分别是肖瑾辰,三皇子南殷锡,四皇子南殷勤和南桑樱。舍夫子一听便变了脸,严肃的说:“南桑樱,你可知错!”
南桑樱连忙低头说:“夫子,桑桑知错了。”
舍夫子:“那你可知你错哪了?”
南桑樱:“桑桑错在上课睡觉,桑桑不该这样做的。”
舍夫子:“既然已知错那便算了,下次不许再犯了。”
这时宁可儿连忙站起来说:“夫子,您怎可如此偏心,如果此错换作旁人犯,那夫子可会如此轻易地放过?”
舍夫子:“教学之道,向来对一切学子一视同仁,我亦是如此,换作旁的人我也会提醒她,若第二次再犯我便不会饶恕!”
宁可儿:“说白了您就是偏心!她是公主就可以犯错不用受罚吗?我看昨日我阿姐宁贵妃生辰宴上也是这个公主做的妖,害得我阿姐被降位!”
肖瑾辰:“大胆宁氏!我说这个喋喋不休的女娘是谁家的呢,原来是宁氏的啊,你算那根葱,竟敢当面指责嫡公主!还当堂议论皇室家事,这该当何罪!”
四皇子南殷勤:“这位女娘,你怕是忘了你阿姐已被降位,还一口一个宁贵妃,你现在应该叫她宁贵人!你也不看看你和等地位,竟敢不敬我阿姐,我阿姐可是嫡公主!可比那个什么贵人地位高多了!您智商堪忧啊。”
宁可儿:“你俩又算那根葱!我可是宁大将军的幺女,你们知道宁将军是谁吗?他可是使西边勾䄾归顺的大将军!这中南的半边江山都是我阿父打下的,连皇帝都要敬我们几分,你们又怎敢指责我!”
南桑樱:“你那么厉害怎么不能像我一样坐在学府中位坐着虎皮垫子听课,却只能坐着硬板凳在这当旁听!还有我学识不多但也知道,这半片江山应是辰王阿母唐大将军打下的,若不是唐女将军当年因生辰王耽误,还需要你阿父打什么?而且四年前大降勾䄾这一仗一直是唐女将军全全负责!当时唐女将军还怀着辰王却依旧骁勇善战,几次将勾䄾部打的落花流水,最后打的就剩勾䄾残部,仅剩最后一仗便能完工时,辰王突然降世,才让你阿父钻了空子,说好听点你阿父是降䄾将军,说难听点你阿夫就是个捡漏王!”
宁可儿正打算辩驳,舍夫子突然一拍桌子说:“大胆宁氏,竟敢口出狂言!顶撞老师,议论朝纲,污蔑不敬忠臣公主!你该当何罪!”
宁可儿:“好你个舍夫子!你竟敢忘恩负义,别忘了你这皇夫子的位置是谁扶你上来的!是我阿姐宁贵妃!”
舍夫子:“快把她给我拖下去!以后皇学府没你的位置了!”
三皇子南殷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