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感到一阵眩晕。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她摇晃几下,险些摔倒。
“你可别吓唬我啊!”
观音奴赶紧伸手扶住她。
“你……说得可是真的?”
眼泪滑落,罗爱爱一把抓住她。
“疼!”
好歹也练了几年武艺的观音奴竟然被一个弱女子给抓痛了。她不满地白了对方一眼。
罗爱爱赶紧松手,生怕得罪新晋的四夫人。
“看把你紧张的。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面。夫人们是同意了,可夫君那关得你自己过。”
“嗯、嗯!”
罗爱爱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努力压抑着想大喊大叫的心情。
“不过呢,以本小姐的经验……夫君在酒后容易……你懂了吧?”观音奴调皮地眨眨眼。
你个小妮子不会是把朱郎灌醉才得的手吧?
貌似国公爷好像是有这个毛病。听说三夫人也是在酒后得的手。
罗爱爱不禁想起外面的传闻。
好像因为成功灌醉国公,胡惟庸还升了官。
可我怎么才能请他共饮呢?
“嘿,醒醒!”
一只小手在她面前胡乱挥舞,罗爱爱意识到自己失态,顿时羞红了脸。
“你放心,咱们姐妹一场。哪天我攒个局。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呀!”
罗爱爱觉得面皮发烧,赶紧用手捂住脸。
“成啦。咱们说点正事。”
观音奴拉着她走进办公室。
“夫君说孙氏不是一般的来头。能够在马世熊那隐忍两年,恐怕是早有预谋。”
“抓周的事不是意外?”罗爱爱睁大了一双凤目。
“根本不是。”观音奴认真摇了摇头。
“夫君说,她肯定知道承乾的嗅觉异于常人,才在胭脂和自己身上涂抹蜂蜜。如果没有内应的话,她的身手应该也不错。只可惜,张道爷当时的注意力都在世子身上,没有当场抓住证据。”
罗爱爱吃惊地问道:“那咱们岂不是很危险?”
“夫君觉得她是针对他而来,应该不会轻易对咱们动手。”
说完,观音奴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这是夫君送给你的,务必随身携带。至于用法,我一会就教给你。”
接过冰冷的手枪,罗爱爱觉得心里暖融融的。
原来那个人还挺在意自己。
两人习练一番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日常工作。
几天下来,孙氏似乎沉浸在手头的工作之中,除了吃饭睡觉从不离开自己的书案。
这天夜里,罗爱爱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点动静。轻轻推开窗户,她看见一个人影从院墙上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