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庸。
“你给胡大海回一封信,就说本帅不再追究他擅离职守之罪。当然,这招揽贤才的功劳也就此抵消。”
胡惟庸会意地一笑道:“主公赏罚分明,当为吾辈楷模。”
要说帅府之中,最会说话的就是胡惟庸。李满星虽然喜欢溜须拍马,但总让人感觉拍不到点上,常常让朱国瑞感到不太自在。
赵端又纯属于不会拍、硬要拍的主,经常会在无意中闹出笑话。
其他人,包括自己的弟子沈森,整天都是一副毕恭毕敬、公事公办的样子,让朱国瑞觉得他们可信而不可亲。
只有面前的这位胡惟庸,既爱奉承又会奉承,经常让朱国瑞感到无比舒心。
虽然有人建议让胡惟庸右迁出府,担任更重要的官职,但朱国瑞还真有点舍不得。
至于胡惟庸本人,更是对这个没有多少权利的令史之职甘之若饴。
舒心地一笑之后,朱国瑞继续说道:“本帅知道邓友德的父亲邓顺兴和兄长邓友隆都是一方豪杰,我希望他能够超越父兄的成绩。因此,本帅想赐他一个‘愈’字。你也在信中一并问问他愿不愿意?”
胡惟庸微微一笑道:“主公能给他赐名是他的福气。臣料想小邓将军必会对您感恩戴德,此生都会为您效死力!”
也对,看看那几个工匠徒弟,哪个不是以朱国瑞的赐名为骄傲。平日里,他们恨不得告诉全天下人,所用的名字是恩师给起的。
“主公,您现在算上俘虏的人马已经达到十七万了。咱们可不能再在和州这个小地方发展。”胡惟庸谨慎地提醒了一句。
朱国瑞点点头道:“那肯定是。和州充其量就是个大点的县城。屁大点的地方,每年产出的粮食还不够人吃马喂的呢。”
“既然胡将军和邓将军已经收复了定远。滁州之事,恐怕主公也得考虑一下。另外,这么多的人马,是不是考虑一下让您的那些老兄弟们也独领一军?毕竟还是他们更加可靠。”
“说得对!”
朱国瑞霍然起身,“召集众臣,现在就进行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