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自己挖了一口吃掉，赞叹道：“香草味的也还不错。”
凡清确实没吃饱，塞上耳机不想听他们讲话，他们这动静小，又是在角落，灯光暗，也没人注意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哄闹声一下凡清抬起头去看，发现钢化玻璃桌上摆着的正是自己今天下午见到的那五六个微型摄像头，齐风举着手机放在耳边在讲话。
她摘下耳机听他讲。
“齐楠凌，谁给你的胆子做这种事！”
“别跟我哭，现在谁也救不了你，把所有视频画面，以前的和这件事的，全给我删了！别想着备份和转移，我要想查一会就可以查出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帮你收拾了那么多烂摊子，你做的那些混账事留下的证据还是很充足的，再干一件，我立马把你送进去，我相信齐家的律师团队能帮我做到。”
“姑姑？你还有脸跟我提姑姑，提谁也没用，这件事我说了我来处理，要是被一中的那些家长知道了，可就不只是删视频那么简单了。记得别让我看见一份，哪怕不是你传出去的，我也全记你头上！”
挂完电话，齐风整天笑嘻嘻的脸难得阴沉下来，被气的砸了手机，摔到沙发上弹起来掉在蓝译脚边。
“摄像头你随便怎么处理。”他捡起手机递回去，“手机苹果的，贵又容易摔坏，别那么易怒。”
气氛又热了起来，凡清跟薛九说了声就回房了。
她也听明白了，年级第一不是变态，相反是个善良热心又正直的三好青年，只是那个叫齐楠凌的，简直是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