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差点忘了,我这累的精疲力尽,腰酸背痛。”叶子临听她这么一说,恍然道。
随即,有容笑着走到床边,害羞道:“这点公子不必担心,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公子你躺着别动,我来动就好。”
听得叶子临心里一阵感动,穿越前也没遇过这么懂自己的,真是善解人意,有容人之心,人如其名。
随即起身,从包袱掏出十两银票,递与有容手中。
望着手中的十两银票,有容是既开心又感激,眼含泪光的说道:“公子出手如此阔绰,有容定使出浑身本领和气力,将公子服侍的体体面面,舒舒服服,有容就是累死在床头,都不带有任何怨言。”
听完有容的话,叶子临心道,我靠,给多了,第一次没经验,不过确实挺耗体力的。
也未再多想,叶子临拍了拍床边的空位,并点头示意有容过来。
此时有容倒有些害羞,手持着团扇半遮面的缓缓走到床边并坐下。
叶子临淡淡的说道:“待会儿,先找根针,将我脚上的几个水泡给挑了,然后给我做个全身按摩。天气燥热难当,你懂的,睡觉都睡不踏实,这样,你就拿手中的那把扇子,帮我扇风,顺便赶赶蚊子,最近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死蚊子太烦人了,我与蚊子不共戴天,
知道了么。”
“……”
叶子临还体贴的让她坐在床上靠着自己扇,这样省点力气,困得时候还可以眯一会。
厢房内气氛一阵沉闷,有容轻摇着团扇,脸上似笑非笑。
“我第一次来临安,对这还不熟悉,反正也无聊,有什么奇闻怪事,说来解解闷。”叶子临缓缓说道。
有容不无好气的说道:“怪事?遇见你算么,不算那就没有。”
“……”
毕竟收了银子,方才语气有点重,有容又柔声说道:“我也是新来的,所知不多,奇人倒是听老鸨说过有那么几位,一位是城东的张老太爷,一位是临安城传说中的**变态,还有一位是连老鸨都闻之色变,暗中垂泪,自愧不如的无耻和尚。那和尚,听说是临安城外上
方山一间寺庙里的,前几天我还有幸见过一眼,黑眉白须,一脸猥琐样,脸皮比城墙还厚。”
叶子临忽的坐起身,瞬间来了精神,猥琐和尚,这不我师父么。随即开口说道:“细细说来听听。”
“你说哪个,张老太爷?”
“不是,那猥琐和尚。”
“嗨,那也只是听老鸨说起来过几次。那老和尚,每月初一便跑到咱有凤楼来化缘,前几日刚来过,老和尚那副尊容已经够显眼的了,可他还觉得不够显眼,坐在楼下堂厅显眼处,贼眉鼠眼,色眯眯的四处乱瞟。老鸨也很无奈,妓院嘛,这样多影响生意,何况你一和尚
来这化缘算怎么个意思。那和尚武功高强,龟公们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走。任凭多难听的话,愣是不动如山,面不改色。”
有容绘声绘色的说着,听声音,喉咙似有些干渴。
叶子临赶忙下床倒了点茶水,递给有容说道:“喝点水再讲,扇子给我,我帮你扇会儿。”
有容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叶子临拿过团扇,帮她扇着风,全神贯注的听着,有容继续说道:“说到哪了?啊对,咱开妓院的都希望和气生财,有和尚是生不了财的,各种法子都使了。没办法,老鸨拧不过,每次来给他十两银子,老和尚这才善罢甘休,就这给了银子还不
急着走,非要赖着说看会风景。二十多年,风雨无阻,老鸨曾笑骂着打趣过,这和尚比她娘的月事来的还准时,她那么大岁数,月事都没了,那老和尚都还在。”
叶子临听的是目瞪口呆,心里暗自称奇,竟有如此厚颜之人,薅羊毛薅的是真无耻,怪不得这么有钱,唉,一入师门深似海,知道那老家伙不要脸,没想到这么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