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想要再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表达好了。
沉默了很久,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看着白启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背影,文涛好奇地对范冲说道:“范冲,你小子肯定是有什么心事的。现在可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你是不是可以说说看了?”
文涛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完这句话,倒是没有在接着往下说些什么,而是继续保持着最开始的沉默不语。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在等着范冲接下来的回答。
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没有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等来的却是范冲的一声叹息。
“我倒是没什么心事儿,就是不知道待会儿白律师拿回来伤情鉴定后你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还能有什么反应?你伤的又不是很严重。”
文涛并不理解范冲说的这句话,只能开口说了这些。
“那可不一定,等着吧!待会儿白律师回来之后你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要开口对你说这些话了。”
纵然文涛好奇至极,但有了范冲的这句话他也不好在接着往下说些什么。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白启拿着一个档案袋回到车上,他先是一愣,随后直接将档案袋递给了范冲。
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可以打开看看。
范冲一手拿着文件袋,另外一只手搭在文涛的肩膀上。
故意装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冲着文涛笑了笑之后小声地开口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你的意思了?”
文涛有些不知所措,和范冲四目相对过后开口说了这些话。
范冲得到回复,不急不忙地将手中的档案袋一点一点的打开。
档案袋很大,里面装着的东西却很少。除了两张A4纸之外没别的东西了。
范冲拿出第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伤情鉴定”。
兹证明范冲,男,18岁,因车祸进院行伤情鉴定。经专业医师鉴定,情况如下,右侧小腿骨骨裂,韧带拉伤;左侧大腿处有明显擦伤,手臂擦伤;手拐处跌伤。鉴定结果:轻伤。本院对以上鉴定结果负法律责任。
范冲看完后将纸递给了文涛,冲着他点点头示意他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