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语轩因为这件事,对‘人’彻底失望,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人说过话。陈兆劝说了良久,不是因为陈兆愚钝看不清是非,是因为如果董语轩的心境无法改善的话,他的修为就彻底回不去了。用了不少时日,董语轩终于看开了一些。但是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他当时错在何处,幸好他还是对人保有着善意,只是没有再和任何人合作过。
陈兆说:“有些人就是如此,一生追名逐利。没几个人想得通,金银玉软固然好,可如果一生被这些东西所困,岂不是悲哀?”
于凤一说:“但是现在很多人依旧贫穷,不是他们追名逐利,是他们如果不追名逐利,一家老小怎么活啊?”
董语轩说:“当时先帝身患顽疾,他那个弟弟已经开始背地里耍阴招。他的法术阴邪十足,文武群臣有好多都被洗了脑,政策也变得越来越压迫。”
白矖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而奉有余。”
陈兆说:“政策的压迫和百官的刁难,万民可如何是好。”
于凤一很奇怪:“我真的是隐世过久,不看凡间了是吗?瞳安村,宛灵县,青鸾县,我看都挺好的啊。”
陈兆说:“你没发现这几个地方都是偏远小地方吗,连个七品以上的官你都看不见。政策对这种地方的影响是很小的,好的很小,导致这些人们很难被国家帮助;坏的也很小,所以这些地方还算安宁。”
几人突然感觉有些失落,皇城会飞,找不到;现在神兽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看来不是一个县城里面只有一个。
现在就算想这些也没用,天机曾提醒需要神兽帮忙,青鸾给了法力化丹;可英招和蛊雕都不是靠着法力出名的。但是英招唯一靠谱的法宝刚才被撕了,蛊雕身上的法宝也不可能让他拔下来带走,难不成这城里还有藏着的神兽?
反倒是陈兆现在看上去有些焦急,心神不宁的。
于凤一察觉到了:“陈兆,你怎么了?”
陈兆摇摇头:“我不能说。”
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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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说:“凤一,别问了,如果是对于陈兆比较重要的天机,说了,天机就会改变。”
陈兆说:“我为了这件事等了太久了,不能有任何差池。”
蛊雕照顾着英招,几人也就离开了。
走着走着,陈兆身体出现了异样,他突然感觉很困,只要闭上眼睛马上就会睡着。
陈兆这万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睡过觉,甚至于说都没有感觉到过困倦。此时此刻困倦无比,基本只能靠强打精神往客栈走。
到了客栈之后,陈兆一瞬间觉得清醒了,心想着坐一会儿,可就是刚刚坐到椅子上的一瞬间,当时就睡着了。
于凤一看这情形:“陈兆,陈兆,白泽!”
董语轩说:“他只是睡着了,等一会儿吧。”
陈兆说是睡着了,其实更类似于昏过去,陈兆在一片黑暗之中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向东去,帮我报仇,求你了。”
陈兆还没来得及多问两句,醒了。
陈兆笑骂一句:“傻丫头,死后报仇,这是损阴德的啊。”
董语轩问道:“什么意思?”
陈兆摆摆手,意思别问了。
陈兆站起身来:“跟我走一趟吧。”
几人跟着陈兆出了门,直奔英招县东边。
但是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这条路,越走越冷,而且周边没有人家。
抬头一看,一片巨大的门楼,上面挂着一块匾额“凌人之上”。
所有人都觉得怪异,陈兆也不例外,英招县东边是凌家,为什么要到这里。
陈兆走在前面,伸手叫门,但是没人开。
很正常,没人知道他们要来,来得迟一些也是正常。但是开门的时候,很奇怪。
按理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