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任我行导气归元后,洪康留下几句话。
“任先生自己先疗伤吧!”
“这点内伤,洪某相信难不住任先生你的。”
“我待会叫小厮过来,帮任先生你这里打扫清理一番,任先生可别为了泄愤打杀了对方。”
接着,铁门也不锁,径直离去。
他就算要和任我行谈武论道,也不急于一时。
洪康绝不会承认,是不愿忍受那黑牢地室里的“感人”气味儿。
任我行躺在铁板床上动弹不得。
他经脉受损,真气暴动,现在体内五劳七伤,要不是洪康刚才帮他把真气梳理了一遍,他这会儿早就一命呜呼了!!
任我行忍着剧痛,调动这自己的真气,想要慢慢修复。
每调动一缕真气,丹田里就犹如刀割一般。
他牙关紧咬,不愿痛呼出声,哪怕此时这里什么人都没有。
面上冷汗涔涔,任我行在把真气运行了一个周天后,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呼~~”
感受着体内的伤势,并没有多少好转。
任我行沉下心,再次运转起内功,这一次经脉、脏腑依然疼痛万分,就是真气似乎运行的快了一毫……
…………
洪康出来后,找到了专门给任我行送饭食的小厮。
“你去给那个人洗漱清理一番。”
那老人无动于衷。
洪康再次吩咐,可那小厮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洪康注意到不对劲,拍了拍他的身子。
那小厮意识到洪康在跟自己说话,他一手指了指自己耳朵,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耳朵是聋的,跟着张开口来,只见他口中舌头只剩下半截,模样极是可怖。
洪康目光一眯,原来是个聋哑之人。
他脑子一转,便明白了。
是了,这人既然是去给任我行送饭食,以防他听到什么泄露什么,那么,割去舌头、钻聋耳朵是最保险的。
只是,如此行径,未免太不人道!
日月教被称为“魔教”,还真不是咎由自取!
可同时洪康也明白,这这个时代,比这种更过分的刑罚都存在,别的不说,锦衣卫的诏狱天下闻名,无论是多硬的骨头,进去都得成软脚虾。
这小厮理解不了言语,洪康把自己的意思,通过精神力量传递到他心里。
小厮离去后,洪康自语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到真正的【灌顶】呢?”
他现在可以通过【黄粱一梦】和别人在精神世界交流,但那本质上还是通过言语沟通,无法直接把感悟、心得印在他人脑海,使其理解。
“密宗倒是有转世活佛的传闻,就是不知道这一代是否真的有此大德上师?”
“有机会去看看,可别跟上一世见到的一样是样子货。”
洪康上一世也去过藏地,可惜见到的“活佛”只是个拥有这个职务、称呼的喇嘛,并非真正的具有异能的大德上师。
在安排了小厮后,洪康又去见了“江南四友”等人。
当得知洪康进了黑牢,见到了任我行,还交了手,四人不敢置信洪康竟然还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四位庄主,洪某接下来一段时间,要行那鸠占鹊巢之事了。”
面对几人的怒视,洪康说道,
“至于四位的武功,洪某只好暂时封住了。”
“洪某劝四位还是不要有其他想法,要是让东方不败知道四位看守不利,恐怕落不了好。”
“再说了,洪某又没有放出任我行,几位其实也不算失职。”
“我言尽于此,四位庄主,三思而行。”
黑白子冷道:“哼!阁下也称得上是坦荡小人了。”
黄钟公道:“二弟,技不如人,无需多言。”
…………
在变得稍微亮堂的黑牢地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