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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点(2 / 5)

……”

她终于知道刚才那种诡异的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

这不就是打地鼠机嘛!

没想到这种小玩具在古代就有,这就是所谓的经典咏流传吗?

水烟醒来的时候,头便疼得难不住了,恍惚间还有个人影在窗边对着木箱用手指使劲戳来戳去。

她仔细一瞧,只见谢依白兴致勃勃地拿指尖飞快将冒头的小玉球们逐个按下。

水烟:“……”

谢依白听到床上的响动后立马回头,便看到水烟神色难辨地注视着她。

更准确的说,是注视着她压着玉球的指尖。

谢依白迅速收回手。

颇有种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后被朋友发现的羞耻感。

“那……那个,我看你一直没醒,我也没事做,就玩玩它。”谢依白努力将自己痴迷于打地鼠的行为合理化。

水烟眼神更复杂了些:“玩?”

这回轮到谢依白不理解了。

刚才她的举动明明就是在玩打地鼠机,难不成还是用她的手指给打地鼠机进行全套的推拿按摩?

水烟:“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拿试骰器来玩的。”

谢依白僵住:“试、试骰器!?”

水烟缓缓起身走至小木箱前面,手指在箱壁上轻按一处,竟将所有方格块全部抬出。

而箱底原来铺着一层隔板,里面有精铁做成的钢板和铜制的几个小秤。

原来玉球能在黑洞中起伏是因为藏于其中的秤砣。

“这是天虎赌坊的检验器具,有不少赌徒酷爱出千耍手段,会将骰子等器具悄悄替换成有问题的。这个试骰器能验出承重和质地有问题的骰子。”

谢依白看着繁复的机关,略有些懂了:“所以如果骰子有问题的话,玉球就会起起伏伏?”

水烟点头:“没错,玉球的重量和赌坊内白玉骰子的重量是一致的。”

谢依白:“那为什么不直接用白玉骰子,反而用玉球,是其中有什么门道吗?”

水烟:“也没那么复杂,只是为了美观。”

谢依白:“……”

这一美观,就美观到让她误会这个试骰器是打地鼠机了。

水烟放下木箱上的方格块,“所以我不懂,谢姑娘为何玩这个?”

谢依白尴尬一笑,手指戳了戳小玉球:“你看这小球浮上来又被我按下去,多解压呀。”

水烟:“……”

再然后,谢依白眼睁睁看着水烟纤长的手指将一个玉球按下去,金属发出咔哒的断裂声后,那个玉球再也没能浮上来。

水烟:“嗯,是挺解压的。”

谢依白:“!”

她该不会是把秤砣的杆给硬生生按断了吧……

“水烟姑娘,昨天你和孙掌柜……?”谢依白的话题转得十分生硬。

水烟眼神顿时带了些幽怨和怅然:“今日本该站在这里的人是他不是你。”

谢依白:“……”

“误会,真的是误会,怜青他不知道你和孙掌柜的事,反应一快就把你给救了。”谢依白弱声说。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依怜青现在的业绩,可以去拆/迁办就任了。

“我本以为他会对我有心……”水烟眼眸微垂,“可现在看来终究是我痴心妄想了,他的一颗心全掉在柳夫人身上了。”

谢依白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孙掌柜和柳夫人的往事你可知一二?”

水烟摇摇头:“并不知情,其实我在赌坊约有十来年,从未见过掌柜和柳夫人接触,不过掌柜对柳夫人可以说是是痴心一片有求必应了。”

谢依白歪头:“那你是如何喜欢上孙掌柜的?”

水烟眼中涌上温情:“我幼时被人牙子拐到花柳地,是掌柜赎我出来,雇夫子教我读书识字。没有掌柜的,就没有我今日。”

“那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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