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掌柜待金家极好,处处都让上一头。”
谢依白不禁在心中思量,这得多大的恩,能让孙掌柜做到这地步。
而且,既然大家都知道孙掌柜才是名副其实的首富,那骗子们也该知道才对。
为何反而去骗金掌柜而不去骗孙掌柜呢?
谢依白抬头看了眼二楼,好家伙,阴影处站着不少一身黑配着武器的护卫,顿时心中有了答案。
骗子不敢来。
骗子之所以能当骗子而不是去做劫匪,是因为惜命。
果然柿子还是要挑软的捏啊。
侍女似是很钦慕孙掌柜,提到他话匣子便收不住了,“要我说,老爷实在是太过低调了些,明明是富甲一方的人却仍是不显山不露水的。”
谢依白怀疑这侍女是个迷妹,不然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替孙掌柜谦虚的。
这锃光瓦亮的金银器,这快要赶上脑袋大的夜明珠,就这还不显山不露水啊。
姑娘,滤镜开太大了。
侍女夸夸其谈的过程中,谢依白很想打断她,小侯爷可还在她身旁呢。
这侍女要再夸下去,谢依白怀疑过两天府衙就得找上门询问一下孙掌柜的交税情况了。
腹诽良久,耳畔的声音突然消失了,谢依白侧头,发现身旁多了个穿碧青长袍的中年人。
看年岁约莫有三十七八,模样间有股奕奕逼人的英气在。
侍女立即欢欣地福下身子,“老爷好。”
孙掌柜和蔼点头,随即笑着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侍女立马接了句是,随即带着其他几位侍女也一并退了下去。
孙掌柜:“你就是柳夫人说得那位二白吧。”
谢依白很好奇:“孙掌柜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明明接待的那几位侍女都不知道她是谁,怎么他一过来就认出来了。
孙掌柜抚须一笑:“你戴的这对南红耳环是我赠与柳夫人的,再加上柳夫人曾托人来传过话,认出你不是什么难事。”
原来如此。
这样也省得她再和孙掌柜表明自己的身份了。
孙掌柜询问着:“刚才看你对弦乐表演入神,可是很喜欢这里的演奏?姑娘你是搞创作的,不妨多提提赌坊还有哪些可改进之处。”
谢依白想了想:“整点女生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