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陆晚晚没有耽搁时间,立即跑去召集人。
陆晚晚第一个喊的是一个男同志,男同志的爹热情地招呼她进屋,男同志的娘从菜厨里端出一碟油炸花生米:“晚晚,家里没有红糖水,你喝酒吗?建平爹,你把你珍藏的白酒拿出来,给晚晚倒一杯。白酒配花生米,滋味嘎嘎滴。”
“叔婶,我就不喝酒了。”陆晚晚给周建平使眼色,带人赶紧溜。
陆晚晚第二个喊的是一个女同志,女同志想跟她走,但女同志的男人不同意。
“刘燕,你别听他的,咱们走。”陆晚晚拉着刘燕往外走。
刘燕的男人王志明猛地一下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中午十一点半回来,十二点多才做好饭,让老子饿了半个多小时。老子刚吃上两口饭,你就要跟这个搅屎棍走,你走了,谁收拾碗筷?”
竟然说她是搅屎棍,陆晚晚怒了,正要跟王志明理论,跟着陆晚晚过来的时陉景笑眯眯说:“王志明同志,咱们的爱人正在为宰猪场的荣誉而努力,作为她们的伴侣,咱们不仅不能拖她们后腿,还得自觉承担家务活。”
王志明的鼻子都气歪了。
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时陉景靠吃软饭为生,他们不是一路人。
把他和时陉景放在一块,辱了他。
“王志明同志的思想觉悟就是高,为了支持刘燕同志,他揽下了家务活。”陆晚晚呱唧呱唧鼓掌,掌声震天,“做男人就当做王志明。要我说,那些阻拦伴侣拼事业的男同志就是一根搅屎棍,是吧,王志明同志?”
王志明脸色发青,牙齿磨的嘎巴响,挤出一个字:“是。”
如果他说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是一根搅屎棍。这个女人真恶毒。
陆晚晚左手拉时陉景,右手拉刘燕,一起去喊其他人。
其他人的男人:“……去吧。”
即使他们没有做家务,但是有人传他们做家务,就已经相当的丢脸。
他们为了脸面,放媳妇离开。至于碗筷,就放着,等媳妇回来让媳妇收拾。
至于队伍里的男同志,没让陆晚晚去喊,他们自己跑过来集合。
一行人到了接待重要贵宾的房间排练。
陆晚晚拍手,演员们停止说话看过来,陆晚晚振奋说:“明天就要登台演出,大家打起精神,先演一遍我看看。”
这次,演员们状态不错,发挥也不错,陆晚晚却老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你看出来哪里不对劲吗?”陆晚晚回头问。
时陉景从窗户边走过来:“你让他们别说普通话,用本地方言演一遍。”
演员们这回用自己熟悉的方言,他们的身体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丰富起来。
呈现出来的效果相当好。
时陉景又帮他们改了几处,陆晚晚带领演员们留下来排练,时陉景先行离开。
时陉景拎几根筒子骨和两个大白萝卜回家属院。
筒子骨是他从宰猪场买的,大白萝卜是他从供销社买的。
时陉景把筒子骨放入砂锅里,放到炉子上用慢火炖。
等到陆晚晚回来,他把白萝卜放进砂锅里炖。
“两章新章在书桌上。”时陉景出去收被罩、被单。
被罩、被单还有些湿,他把被罩、被单放到搭衣服的架子上,等到第二天在拿出去晒。
陆晚晚眼睛骨碌骨碌转,跳到时陉景面前,时陉景狐疑看她:“你怎么不去看小说?”
“是没兴趣了吗?”时陉景心花怒放。
每周写两章小说,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他日日夜夜难受。
他正式宣布废除他和晚晚的约定,时陉景摸自己喉咙,咦,鱼刺没了。
呼吸都变的顺畅了。
他并没有放弃《乘坐飞船到外太空开荒》,只是他写小说的时间更随意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