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着是不像呀”,又对我说:“对啦,虫子,你的弹弓是跟谁学的?”
我想了想,“没有跟谁学,就是小时候天天玩,玩着玩着就会了。”
“你还会什么?”
“我会骑马、射箭、飞镖、狩猎,游泳也会的。”
她笑着说:“看不出来,你会的还挺多的嘛!”
我很得意,“那当然,要是跑到荒原上,我可是王者的存在。”
“跑到荒原上干什么?”
“狩猎呀,那些袋鼠、袋狼、山羊、土狼都怕我的。你怕我吗?”
“不怕!”
“是呀,只有野猪不怕我。”我叹了口气。
皮优一把拧住我的胳膊,“臭虫,你拐着弯骂我是吧?”
我大声呼痛,“不是,确实是不怕我。”
皮优松开手,奇道:“为什么?”
我跳到一边,哈哈大笑:“因为野猪见了我就用手拧我。”
皮优气急败坏,抬步追了过来,“你还是在骂我。”
我转身便跑,不想撞到一个人,那人哎哟一声,原来是那个红衣女郎,我已经尽力收脚了,但那女孩在一撞之下已经失付出重心,如果摔倒在地板上肯定会疼的。
我急忙双手抱住她,在倒下的瞬间,全身用力翻转,最终我背部着地,而那个女孩也重重地砸在我身上,砸得我七荤八素。
红衣女郎满头长发散乱,蒙在我的脸上,那一刻我闻到了一股清新的香气。红衣女郎从我身上挣扎起来,我心中很是遗憾,要是多抱一会,多闻一闻那迷人的香多好。
“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红衣女郎骂道:“臭流氓”,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开了,我看着那一袭红衣,玲珑有致的身材,转瞬而逝的身影,不禁感叹,这也就便是飘若惊鸿吧。
皮优凑了过来,轻声地问:“抱着她舒服吗!”
再想起那令人沉醉的体香,我点了点头:“舒服!”紧接着我跳了起来,抱着脚发出一声狼一样的哀嚎,“皮优,你踩我,咱没这样的。”
皮优恨恨地说:“踩你是轻的,应该把你眼睛挖出来。”
说着,她跑到前台结算帐务,看样子已经没有了玩下去的兴趣。
当女侍者把帐单拿出来的时候,皮优叫了起来,“虫子,你怎么消费这么多?”
“喂,是你说的请客,让我随便点,随便喝的嘛!”
“那你也不可能喝十多杯吧!”
“哦,一个人喝多没意思,我拿了十杯酒送人了。”
皮优扭过头看着我:“你说,是不是送给刚才那个女的了。”
“老大,你真是聪明。”
“聪明个屁,虫子,你这个王八蛋,拿我的钱是泡妞!”皮优又到了发作的边缘,我急忙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中医说气大伤身,老大听话,咱不生气。办法总是有的。”
“那你说有什么办法?”皮优恨恨地问。
我想了想,忽然看到小布去而复返,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袍服宽大的日本人,脑袋四周剃得光光的,只有头顶上拿了一片头发,被束成一个髻,看上去好像一个瓢瓜。我一拍皮优的肩膀用手一指说:“替咱结帐的来了。”
皮优看到小布也笑了出来。这一刻,我们的想法很有默契,小布这个冤大头要当定了。
没等我去找小布,小布和那个日本人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小布,没输过瘾吗?”皮优揶揄着。
“我们再比一场。”小布张嘴说道。
“比什么?是你比,还是他比?”我问道。
小布一指那个日本人,“他替我出战,他是日本北海道武馆教头佐佐木,刚刚来到澳洲,要在澳洲开武馆,今天我们就比格斗,敢不敢?”
我笑了笑,“怎么不敢。喂,是你要和我较量吗?”
那个日本武士极是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