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就从车上跳了下去,但是很不巧的是她身体变成几百度陀螺,顺着灌木丛一路滚下去,头直接磕到一块岩石上。
落微踉踉跄跄得爬了起来,她的头很疼,不是那种擦伤皮肉的疼痛级别,眼前看什么都是重影的,她摸着头,眼前是触目惊心的鲜血。
是血啊。
「亲亲宿主,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吵。
「哦。」
落微扶着脑袋,艰难得打探着她所住的地方,可能已经远离了市集中心,并且是一个鸟不拉屎的荒郊野外。
很不幸得是天已经昏黄,快要黑了,森林里面可是什么都有,她恍然听到一声凄厉的乌鸦声,鸟儿扑腾展翅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后骨发亮。
落微的视野越来越窄,脚步也越发虚软,她感觉有人将她背回去了。
宴会中。
祁落微迟迟不来,林馥接到祁夜的命令,匆忙赶回王府,发现原先的驾车小厮被打晕在地,哪里都没有。
小姐能出现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还找到了谢郎君那里。
假寐的谢郎君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懵懂。
林馥只能急匆匆的赶回来报告。
祁落微失踪了。
众人手底发凉。
祁温氏受不住,瘫倒在祁夜的怀中。
好巧不巧,门口传信来。
“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祁夜转瞬间就抛弃他那点慌乱,喜色浮上脸来。祁温氏的手被他安抚的摘下来,她直直倒在地上,眼里溢血,嘴里呢喃着:“都是因果业报,祁落央,你有事就冲我来,不要害我的微儿,不要——”她气短,昏了过去。
落微醒来后,头脑都疼得她直接自闭。
她又是在那里?
一个草房屋里?
这里哪里?
一声男声传来自外向里:“媳妇。”
媳妇,谁?这里除了她还有第二个女人么?她和一个敦厚壮汉,似地主家的傻儿子的男人四目相对,男人憨笑着挠头。
落微:什么情况?兮雾……兮雾!
「呜——亲亲宿主,不要惊慌,他们不是坏人。」
落微:不是坏人,但也不定是好人。
她有些惶然得朝后挪了挪,发觉这张床特别的小,退无可退之际,她拿起了梳台上的灯盏。
大哥不明白她怎么了,只是想摸摸她的头,都渗血了,他又怕吓着她了,因为她的眼神和见了鬼一样。
“五郎,你可别吓着她。”李大妈掀开帘子进来,端着盆热水进来。
李大妈责怪得把儿子哄了出去,又拿着毛巾为姑娘擦拭了脸庞,见姑娘怯生生的,见了她和见了狼一样,笑道:“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
“孩子他爹呀,上山打猎回来,见你昏倒在地,就把你背回来了。”
落微不喝李大妈递过来的热粥,她现在见谁都觉得要谋害她,没办法,李大妈只好倒了一点在另一碗中,自己先喝。
“没事姑娘,你身体这么虚,不吃东西怎么行呢,来——”
落微见她没事,就喝了起来,暖意席卷全身。
李大妈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身上穿的也价值不菲,怎么就无缘无故出现在荒郊野岭了呢。
李大妈关怀不假。
落微怕她怀疑,就随便编了个理由,新婚夫君带着女人跑了,就把她一人丢在马车里,马车受了惊,她就滚下了马车。
李大妈那个义愤填膺,她比这个当事人还生气,眼底按捺不住的气愤。
落微装装样子抽泣。心底思量前因后果,马夫肯定被人换了,最不想让她上位的人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祁落央。
她的那个姐姐,也就是女主。
那么,她和谢孚翩那日到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