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糖葫芦对她来说,不仅仅是大师姐送的,还因为它是这段时间的见证,故而她想要将其保留下来。
“行行行,就当是借用”
借用?潇晓才不信呢,大师姐摆明就是想让林溪心甘情愿地拿着这块玉牌,减少顾虑才会这样说,一块玉牌而已,要真重要怕是早就收回了,怎么还会放在林溪身上如此久。
不过,既然林溪坚持,潇晓也没什么可说的,不一定非得去拆穿什么。
“讲真的,大师姐真嘱咐我们,避开点二师姐就好?”,她问着林溪,这是林溪不久前带回来的所谓计划,为了免得以后又继续得罪二师姐,大师姐给她们的建议,就是能躲就躲,能躲多远躲多远。
闻言,林溪点了点头,“大师姐说了,二师姐毕竟是内门中人,不会同我们太计较,所以只要我们少在她面前露面就好。”
“既然是内门中人,又不会同我们太计较,那我们干嘛还要躲?这不矛盾吗?”,潇晓对这件事看得一针见血。
“呃”,林溪被问得有些无话可说,她转动着思绪,事情听上去倒确实像是潇晓所说的样子。
“而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潇晓问着林溪,甚至还刻意地压低了音量,那表情仿佛在告诉着林溪,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非常重要且会令林溪紧张。
“有什么奇怪的?”,微皱着眼睛,林溪不是很明白这话中有话。
“这还不奇怪,她可是大师姐啊,不护着二师姐就已经很说不过去了,现如今这话又表明偏向我们,暗里说着二师姐可能会携私报复,所以让我们主动避开”,潇晓说着自己的见解,越想她就越觉得不对劲,以前的她只觉得是林溪多心,而她只是陪着林溪胡闹,可现在,她自己也开始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大师姐和二师姐,两人一同长大,关系亲密,大师姐一向偏心二师姐,这可是天玄宗上下都非常清楚的事,现在突然没那么在意二师姐了,这怎能叫她不觉得奇怪。
“小溪,你说,该不会你猜对了吧?”,她继续说着,这一回她不似在听着林溪担忧大师姐被夺舍时的玩乐心态,她变得严肃异常。
可这时候,林溪却不再如此认为了,“若真是如此,一个被夺舍的假大师姐,为何要对我这么好,难不成是我夺的舍?”
“你?”,潇晓的目光由上到下又到上,扫着林溪的脸,最终她撇了撇嘴,道了声,“莫要说笑,就你的实力,不可能”,这怎么都不可能,以林溪的初级水平,还没靠近大师姐,估计就能被化了。
“这不就是了,再说,你若是假的大师姐,你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与外门的人接触吗?”,最好掩藏自己的方法,不就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这反而能减少怀疑。
林溪这么一解释,又似乎并没有问题,潇晓也不禁表示赞同,按照叶清芷的性子,其实还挺好伪装的,没必要接触林溪,主动暴露自己。
“哎!”,只是,她瞧着林溪,眼中闪烁着些许难以置信的光。
这眼神瞧得林溪只觉得毛毛的,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脖颈,“你干嘛这么看我?”
“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你在遇到与大师姐有关的事时,脑子还转得挺快的,不傻啊”,潇晓开着玩笑,强忍着笑意的脸,在坚持了一会后,最终没能忍住,笑出了声。
也正是因此,林溪不由得白了身侧人一眼,亏她还为此而紧张了一番,以为潇晓有什么大事要说。
“能不能正经点”
“我已经很正经了,而且经你刚刚一说,我就明白了不少,现在看来,大师姐被夺舍的可能性确实很小,就凭实力,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可既然大师姐会有如此变化,那必然会有原因存在,你就不好奇,大师姐为何会变成这样吗?”
在潇晓话的引诱下,林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怎么可能会不想知道,不久前,她为了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