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说道。
“好胆魄,我虽然很欣赏你,但你把我大哥伤的那么重,说吧,想怎么解决?”刘龙问道。
“哈哈,好说,把你们送医院去陪他。”阿文说道。
“妈的,找死。”刘龙说完提起手中的开山刀便冲了上去,身后的小弟也都跟着涌了上去。
阿文丝毫不惧,一个箭步就到了刘龙的面前,闪过劈来的刀,一拳爆肝。
随后阿文不知从谁手中夺来一根钢管,对着周围的人便开始抡了起来。
由于天晚,再加上这个宾馆地处偏僻,也没人看热闹。
半个小时后,刘龙和带来的人全部躺在了地上,阿文浑身是血,脑袋不知被谁抡了一棍,后背也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呸。”
阿文对着刘龙的脸吐了一口血沫说道:“砍人都没有力气,还当黑社会。”
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声响起,阿文并没有逃走,他坐在地上,等着警察的到来,没想到的是先跑来的竟然是吴娜。
“阿文,你怎么样?没事吧?”吴娜看着阿文的样子心疼的说道。
“没事,娜娜,别担心。”阿文笑着说道。
这时,十几个警员赶了过来,看着阿文身后一地的人,震惊的问道:“这些人都是你打伤的?”
“是。”阿文答道。
在场的警察无不震惊。
阿文和刘龙等人被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之后,阿文才知道,原来是吴娜担心阿文受伤报的警。
民警虽然知道这事是夏洲,刘龙等人有错在先,但碍于他们身后的靠山,一时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办案民警发现电脑里竟然没有阿文的档案。
后来经过阿文的叙述才知道,原来阿文的档案在入伍那年便随着他一起调入了部队。
此时的派出所所长了解之后,也有了别的打算,他以录口供为由,没有放走刘龙他们,随后通知当地武装部来人联系阿文的原部队。
军人只能有军事法庭才能审判。
第二天下午,部队里便来了一个戴眼镜的军官,和两名士兵,当了解完事情的始末之后看了一眼阿文,没有说话走了出去。
第三天,军官和士兵带着阿文离开地方回原部队,临走时,阿文回家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妈,和吴娜告别。
之后的事情是后来吴娜告诉他的。
在阿文走后,夏洲所有的资产全被查封,手下一个也没有跑掉,全部被抓,而且夏洲的保护伞县公安局副局长及派出所的个别警员全部落马。
为害一方十余年的黑恶势力被铲除,大快人心。
但阿文终究是违反了法律,暴力殴打他人,严重扰乱社会治安,有损军人形象,被开除军籍,但念其事出有因,对方被定性为黑恶势力,酌情处理,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回当地服刑。
至此,阿文的军人生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