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李泽城不知所措了。
他常年在军中,也不了解女孩心思,这姑娘一哭,泪不停地掉,他手足无措。
他满肚子都是行兵打仗,怎么会有哄女孩的策略?
无奈,他轻咳一声,“咱……过去吃吧。”
清暖以为李泽城嫌她动作太慢了,赶紧抹了抹眼泪,过去和村民聊起来。
李泽城觉得清暖可能会错了他的意思,不过好歹眼泪停住了,他略尴尬地摸了摸嘴角,跟着过去。
清暖过去和村民聊才知道,原来是这村中有人染疫死后,有人害怕跑出了村子,刚好撞见了李泽城在外办事回来京城的途中,李泽城看他神色慌张,问了问便问出来了事,李泽城用了她提供的方法,这里的瘟疫被遏制了。
李泽城倒是不占她的功,落落大方地告知村人这治疫的方法来自她。
便有了这一出。
清暖心里暗暗庆幸,这事情倒是巧,如若不是这件事让李泽城出动,她的酒楼还不知道要被砸成什么样子。
回来的马车上,清暖问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您是怎么知道我这个方法的?”
也不是不让他知道,她觉得李泽城距离他们这种普通人太远了。
一个小小的酒楼老板的方法,怎么传到他的耳朵里的?
李泽城较刚和清暖见面的气势柔和很多,他温言道:“李郎中是家父。”
清暖恍然大悟,接着有些哭笑不得,缘分很奇妙。
竟然会以这样的身份,情境和李泽城相识了。
苗清暖遇到了真的将军。
到京城后,李泽城很负责任地把她送到了酒楼里,便去处理他的军务了。
苗爸苗妈早就等急了,他们拉着清暖问东问西,清暖无奈的一一答复。
……
李珏摸着遭军棍伺候后疼痛无比的屁股,眼中全是怨毒,他不敢怨李泽城,便把气都撒到了苗清暖身上。
他狠狠啐了一口,“不过是老子上过的破鞋,长了一张清纯的脸,心肠却歹毒得很,南蛮那群混蛋怎么没把你一家人弄死!现在竟然害的老子被打,妈的,该千人qi的玩意儿……”
如果是苗清暖在世听到李珏这番话,她都要好奇,这人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她苗清暖与他并无怨仇,却平白被他糟践。
李珏嘴里咒骂着,他的脸逐渐扭曲,他想,那便让苗清暖尝尝那滋味!
……
清暖知晓李珏不是什么好人,但当她从酒楼里的她挖来的几名青楼女子口中听到李珏和老bao堪称恶毒的的计谋,还是吃了一惊。
让她被连环凌/辱?这是对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暴行吗?
该来的还是会来,苗清暖与这青楼的缘分,也妙得很呀。
聚众闹事的那几个小兵混混,恐怕也是那青楼使的策,对他们来说,那不过是吹吹枕边风的事。
对清暖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
清暖拨弄着药茶里的沫子,讥笑一声。
李珏,就像恶毒的蛇,招惹上便能搭上一辈子。
他玩弄感情,色瘾入骨,心肠歹毒,那便让他在自己的色瘾上吃个亏!
……
酒楼采购需要的药材时,清暖总要亲自看着,这也就给了李珏一伙人可钻的空子。
待清暖一个人行动时,猛地就被捂住口鼻,陷入昏迷。
被扔上隐蔽的车子里,清暖睁开了眼,她无声的笑了一声,幸好有师父教的医术,这**迷不住她。
她被人带到了一个屋子里,在这屋子,屋子的窗子也被锁死,清暖舔了舔干燥的唇,拿着身上提前准备好的工具撬开窗户。
窗外新鲜的空气抚平清暖紧张的心情。屋外有脚步声渐响。
越来越近。
清暖深吸一口气,腰上缠了她提前准备好的细绳,固定好后,她爬出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