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准时机,齐齐发力,将顶在身前的盾牌往上一顶,蒲甘军便被顶的门户大开,随即,女军队手中的短枪宛若一条条毒蛇一般,刺向了来不及防备的蒲甘军。
随着时间的推移,蒲甘军已经是被女军队的短枪刺的苦不堪言了,叟林得耶为了不影响军心,下令让蒲甘军退了回去,随后他上前行礼,道:“公主殿下治军有方,我等冒昧了,还望殿下恕罪。”
赵玟怜微微一笑,还了一礼,道:“无妨,女军成军不久,就连我大宋的些许官员也不认可,二位将军初见,也并是末将非头一遭遇到了。”
段和誉见下马威打的差不多了,随即出言相劝,随后蒲甘大军入城,满城新建的屋舍让这些个参加过霍马林之战的老卒们目瞪口呆,就连叟林得耶也是赞叹不已。
段和誉道:“叟林将军,大军入营休息一日,明日我们就得出兵了。”
叟林得耶一脸疑惑:“为何?”
段和誉道:“不瞒将军,德里人的苏丹听闻他的先遣军在霍马林全军覆没之后十分震怒,随即就征召了十万大军出征蒲甘,估计再过几日便能抵达蒲甘和德里的边境了。”
德钦瓦涅度闻言,顿时两眼放光,这人可算的是个好战分子,却是没什么头脑,是以能在蒲甘城内的明争暗斗之中得以保留,没人会去管一个只知道打仗的家伙。
他道:“王爷,那你觉得我们是应该把他们放进来打,还是顶在边界上打?”
段和誉沉默了一会,道:“只是要顶在边界上打,只要我们守住了边界处的大山,德里人即便是插上翅膀也过不来。”
“可是那里大山连绵不绝,山谷纵横,我们怎么做到四处防守却又不至于有漏洞呢?”
“不必担忧,我已让张将军在山内广设陷阱,广立营寨了,届时我等化整为零,四散而守,但各部之间不可相距过远,以免被德里军各个击破。”
“既如此,我等便听从段王爷的吩咐,四万大军,任凭驱使。”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入了军营,完全看不出是大战将至,在他们这种轻松的状态的带动下,整座军营的氛围变得活跃了起来,仿佛他们不是要上战场,而是去参加一场宴会一般。
不久后,宋蒲甘联军与德里十万大军在边境僵持不下,整整对峙了半年之久。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大宋圣武三年二月,南方的战事消耗并没有花掉大宋朝廷多少收入,相反,在高棉、交趾和南越这三处完全融入大宋之后,国库的收入可是增长了许多。
这一日,赵旉举行国宴,宴请满朝文武,普天之下,只要是大宋官员,无论品级多少,一律赐予赏钱,赏的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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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锦衣卫的考评决定。
御园之中,宴席之上。
一众文官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饮酒一杯,作词一曲,当真是闲情雅致,妙不可言。
文官们在一边舞文弄墨,武官们却也不甘寂寞,武将的粗犷性子让他们在饮酒之后变得有些放纵,大声言语已是避免不了的了。
只是这样一来,免不了让一众文官面露不忿之色,只是迫于皇帝端坐在御座上,和皇后贵妃其乐融融,似乎武将的嘈杂并未影响到他们的甜蜜一般,皇帝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文臣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这时,一名大汉亲军手中抓着一个带有鲜血的竹筒冲进了御园之中。
那大汉亲军来到赵旉近前,单膝跪地,高举竹筒,道:“陛下,北镇抚司传来信报!”
赵旉接过那沾染着鲜血的竹筒,缓缓打开,之间竹筒中的书信上以潦草的字迹写着:“金人大军集结,有南下之势,望陛下早作准备。”
再结合那些血迹,赵旉可以得知,传出这份情报的锦衣卫怕是已经遭了毒手了。
赵旉挥挥手,这大汉亲军便退了下去,他又朝着身后的大汉亲军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