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缴的,如何?”
芈辛听到条件,知道这是守将的底线,于是又用女真语将祁道灵的话给巫康曾亮转述了一遍。巫康曾亮却是爽快了许多,直接便答应了。
随后队伍开始慢慢渡江,金人使团在两侧宋军的包围之下,朝着军营走去,在离军营不远的地方,安平知府张贤带着人迎了上来。
得知情况后张贤二话不说,直接将巫康曾亮等一百人带离了原来的官道,向着府衙行去,而其余四百护卫金兵则是被祁道灵带回了军营看管了起来。
府衙内,张贤端坐主座,对着堂下坐着的巫康曾亮道:“听闻阁下乃是金国使者,此行所来乃是欲要与我大宋结盟的,不知尊使在金国所居何职啊?”
由于巫康曾亮并不能听懂宋人语言,所以张贤每说一句话,都由芈辛为其即时翻译,而巫康曾亮所说的话,也由芈辛为张贤翻译。是以两人的交流并不存在障碍。
“某乃是大金郡公巫康曾亮,便如同宋国皇亲勋贵一般,本郡公乃是大金国的勋贵。此番出使宋国,我便是主使。”
“自古以来两国和议之后再结盟皆是要表现诚意的,不知金国能给出什么样的诚意来呢?”
巫康曾亮听完还以为是张贤在向其索要贿赂,于是他说到:“这位大人,钱财我等此行倒是带了不少,只是大人须得将就着来,否则要是被你们的皇帝知道了,必然是死路一条。”
张贤听到这自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被人误会了,随即道:“想来尊使是意会错了,本官所说的诚意乃是国与国之间的,本官做官不为自己,只是为国为民而已。”
张贤心内腹诽,开玩笑,收受贿赂这等事在如今的大宋官场上谁敢做啊,那些神出鬼没的锦衣卫不知何时便能出现在自己身后,一不小心便是万丈深渊,何况自己的远房兄弟还在岳将军麾下任职,可不敢牵连他。
巫康曾亮闻言,又道:“倒是本郡公唐突了,只是涉及到双方朝廷之事,恕我不能多言,等到本郡公与大宋朝廷商议妥当了,我想届时会有大宋的檄文传来的。”
闻言,张贤也是微微一笑,道:“既如此,还请尊使在此歇息一日,明日清晨,本官自当将通关文书交到尊使手中。”
“如此,本郡公便返回驿馆休息去了,多谢知府大人前来相迎。”
随后,巫康曾亮与芈辛两人便离开了府衙,回到驿馆后,巫康曾亮问道:“宋人官员以往不都挺喜欢别人请求办事时送些钱财么?如今这一路走来,也没见到谁收了我们的钱财呐。”
芈辛知道这是在问自己,于是道:“郡公,此事说来也是简单,如今大宋这种官场气息还是得益于当今陛下对于贪墨腐败的严厉打击,以及其新建的一个专司官员监察的衙门。”
“官员监察?这事不是一直都
(本章未完,请翻页)
有御史台来做的吗?”
“在以往确实如此,但御史台也是浸淫在官场之中,无法做到秉公无私,一旦朝臣之间吭通一气,御史台大概率是没有作用的。”
“但当今天子麾下的锦衣卫则不同,这个衙门独立于朝堂任何一部,直接受命于天子,可以说,这个衙门便是皇帝最为忠心的枪,谁要作乱,直接便可查办了。”
巫康曾亮闻言,轻轻点头,道:“难怪啊,如今的宋国皇帝励精图治,上马能征战,下马能治国,怪不得当初四太子会大骂赵桓是个蠢货,为了一己之利选择刺杀赵构而非是如今的皇帝赵旉。看来四太子早已知悉,赵旉不是个易与之辈啊。”
芈辛站在巫康曾亮身后,心头早已是充满不懈:易与之辈?当然不是了!如今大宋早已不是当初的大宋了,在当今天子的治理下,大宋国势必然会水涨船高,一日赛过一日,而金人在历史的潮流之中,只能成为大宋铁蹄之下的垫脚石。
时至傍晚,驿馆外来了一人,得了通传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