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此非不遵圣令也?”
“闭嘴,你和那灰衣人不在此列。”
等锦衣卫做完统计,又把剩下的百余人送了出去,仅剩下那领头的两人。
此刻,三人六目相对,场面极为尴尬。
“说吧,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你二人的底细,本官一清二楚,你们还没有勇气发动此次闹事,究竟是何人指使,说出来,便可饶了你们。”
“哼,鹰犬,休要多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灰袍儒生面色严肃,大义凛然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义之人呢。
闻言,李昊也不恼怒,这年头,骂他锦衣卫是鹰犬的多了去了,要是都介意的话,这天下怕是要死很多人。
“来人,带这二位参观一番锦衣卫诏狱。”
片刻后,两人已然将诏狱之中各种刑罚看了一遍,再次回到锦衣卫衙门时,两人腿肚子不住的发颤,来到正堂,见到李昊在上方处理政务,两人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大人,方才我二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请见谅。至于此次请愿…阿不,此次闹事,指使我等的乃是一黑灰儒服,发冠仅是麻布的儒生,此人还说他精通君子六艺,即便改制了也与他无害,教我等运作,乃是要帮我等。”
“可还记得这人的面相?”
“记得。”
李昊闻言,从桌面上拿起一张人像画,道:“可是此人?”
二人一抬头,见到画上的人,顿感大惊,道:“回大人,正是此人。”
“很好,你二人暂且就留在锦衣卫衙门,辅助本官办案,如果顺利结案,你二人便是有功之人,说不得陛下直接给你们赏个功名,可若是不能结案,你二人恐怕必死无疑。”
“啊!?”两人大惊,没想到幕后之人竟然有如此大之能量。
临安城南,赵昚(shen)府上。
之前在醉香楼中蛊惑众人的儒生赫然站在赵眘身旁,此人便是赵眘麾下第一谋士赵燕,此人原名楚燕,当初战乱之时都快饿死路边了,是赵眘经过时救了他一命,是以如今为赵眘效力。
要说这赵眘,在原本的历史轨道上,十余年之后便是他接任大宋皇帝之时,但如今赵旉横在了他通往最高权势的路上,他自然不甘。
他是太祖皇帝赵匡胤的第七世孙,而赵旉则是宋高祖赵光义的后人,要说国之正统,赵眘自然比赵旉要更为纯正,但时隔数任皇帝,民间早已不再承认他的正统地位。
若是想要拿回本就属于他的一切,自然要不走寻常路,但寄于外人帮忙的做法赵眘是不屑的,那样做无异于引狼入室,秦桧和赵桓便是最好的例子,两人早已是尸骨一具。
恰逢赵旉改制科举,改制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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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眘便看到了机会,煽动儒生闹事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拉拢这些儒生,再请旨到地方去镇守一方,借机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等实力足够了,再回来给赵旉致命一击。
赵燕站在赵眘身旁,道:“惠王殿下,如今安和公主与陛下麾下将领打的火热,咱们果真要继续计划吗?”
“赵燕,何时你也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怜儿愿意与那秦莽义私闹便由她去吧,说不准日后也能用得上,再说了,生于帝王家,本就没有自由可言,本王若要成大事,便只能委屈她了。”
“唉,着实是委屈了公主殿下。”
原来,赵玟怜和赵眘乃是兄妹关系,只是当初赵眘的封地在大宋南疆,藩王到了年纪是要前去就番的,只不过,他趁着金人南下之际,离开了封地,来到临安,隐姓埋名,只等着合适的机会便进宫面见赵旉。
而身为女子的赵玟怜便没有这等约束,是以从小到大,赵玟怜都是喜欢跟在赵旉身边,因为这个同族兄长比起赵眘这个亲兄长来说更加懂得疼惜她。
两人站在后园中商议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