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平静。不过片刻,赵构便带着赵旉和一队侍卫军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皇兄,多年不见,不想皇兄竟是成了这般模样,朕这心内着实不安呐。”赵构一上来便将赵桓摆在了皇兄的位置上,而自称却仍是朕,这便表明了我是皇帝,而你只是兄长。
赵桓听完,也不生气,道:“皇弟,十多年了,你我兄弟相见也是觉得生分了许多,朕见你能将大宋治理的如此欣欣向荣,倒也颇为欣慰。”
“日后皇弟可以不用那般操劳了,朕回来了,可以为皇弟分担一些了。朕听说皇弟的儿子都把人家大理国给灭了,实在是长我大宋的颜面呐,不知,你身后这青年才俊,是否便是皇侄?”
“皇兄谬赞了,大宋能有今日,全赖父皇及皇兄之兢兢业业,打下了基石,否则朕即便再有才能,也是无法施展。”
这二人表面上虽是和颜悦色,可任谁都能听得出来两人语调之中已然有了纷争,最为重要的便是皇权之争。
于赵桓来说,他是拥有赵佶亲下的旨意要他继承大统的,可毕竟他已然丧师辱国,自己也被俘获了十余年。
于赵构来说,他不仅是要保住皇权,还要保住自己亲人的性命,保住大宋如今的大好局面。一旦皇权被夺,他与他的一众亲人必将遭受灭顶之灾。而樊城惨状也将在整个大宋天下上演。
赵旉见两人针锋相对,一众人堵在大道上,已然影响了百姓的正常出行,便道:“皇叔,父皇,不如我等先回皇城再行叙旧如何?这艳阳高照的,将士们也还穿着战甲呢。”
赵桓闻言,道:“还是皇侄明白事理啊,皇弟,入城吧,如何?”
“便听皇兄吩咐。入城!”说完,赵构一挥手,城外大军便徐徐入城了。
赵旉在后边看着赵桓和赵构并骑而行,对后边凑上来的陈泽锋道:“回来路上,赵桓可有异常举动?”
“回殿下,只是我等刚接到他时,他仗着大军在手,对峙了一番,随后新编军到来后,那三千人便做鸟兽散了,随后便不再有任何异常举动。”
“做鸟兽散?行了,知道了,稍晚一些李昊会来找你,届时你与他商议行动方案。”
“行动方案?”陈泽锋一头雾水,什么行动方案,难不成太子又要打仗了?
“放心,将士们才刚回来,不会让你们去攻打他国的,只是三千人都散了,总该有人去把他们找出来,否则江临府的百姓就要遭殃了。”
陈泽锋一听,顿时明了了,道:“殿下放心,便是掘地三尺,末将也会将他们挖出来。”
“好了,率军入城休息吧,对了,庄羽绗呢?新编军去哪了,如何不见你等一同回来。”
“不知道,彼时他们正攻杀那些宋人军,我等带着先圣先行回来了。”
“知道了,走吧。”
皇城皇宫后园,赵构端坐在湖心亭右首上位,赵桓坐在左首上位,赵旉坐在两人斜对着的下首位,其余一众宫中女眷,除去邢皇后,尽皆坐在亭外草坪之上。
一大家子二三十人,再配上太监宫女百余人,一场皇家家宴便拉开了帷幕。
“皇弟,做这大宋皇帝,感觉如何啊?”
“皇兄也曾做过大宋皇帝,何来问朕呢?”
“这不是在金国过了十多年屈辱的日子嘛,早已忘了做皇帝是什么感觉了,今日在场的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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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家人,不必端着,朕便说出来了,在金国,那叫一个屈辱啊。”
赵桓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遭遇,随后又说到了金人答应将他们放回的事,只是其中漏了许多细枝末节,全然将金人塑造成了突然良心发现一般。
至于赵佶未能回来,赵桓给的说法是在得知得以回返大宋的时候,兴奋过度,一口气上不来,便驾鹤西去了。
说完,赵桓还摸了抹眼泪,便如真是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