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州那边的人,找机会下手,再嫁祸给凤残月。”
沈豫应下后,不见了踪影。
房箫依旧望着这条街,眼底一沉,心想:凤残月,我看你能在凡间,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条街,依旧如此,熙熙攘攘,热热闹闹。
但是,仿佛从这一刻开始,便有人蠢蠢欲动,心里盘算着一个计划。
房箫回到林府时,一张纸条也传到海棠手里。
海棠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房与沈密见,近日暗线动作有备兵器之意,恐有大事发生。
是密探传来的情报,也是海棠这几天观察到的。
她一皱眉,心里暗暗盘算着:备兵器?房箫要杀谁?若要杀人,有沈豫一人足矣,何需动满城的暗线?
海棠一叹气,想不明白,只好先传信给凤残月。
————
令曦。
此时的凤残月,脑子中也是一片混乱,尴尬地笑了笑,一脸嫌弃地看着慕采音,然后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个……这……这是我……我的一个……一个朋友,姓慕,名采音。”
慕采音的脑子也转得飞快,对林若文说:“这就是林公子吧?幸会。”
林若文虽然被刚才那一嗓子吼得有点蒙,但还是明白什么叫礼尚往来,见慕采音作揖,也回礼道:“慕小姐,幸会。”
慕采音呵呵一声,因为她也不知道回什么话,看了看凤残月,寻求帮助。
凤残月才不稀罕理她,将头一扭,看风景去了。
慕采音见她如此,只好找个理由先溜走,就说:“残……阿米,我要去裁缝铺拿定做的衣服,要不我帮你取回来?”
“衣服?”她眉头一皱,满脸疑惑。
慕采音也学着她的样子不搭理她,自顾自地说:“那就一起帮你取回来了啊。”
还没反应过来,慕采音就不见了踪影,凤残月知道她肯定一肚子坏水,只好认了。
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真正啥也不明白的林若文,说:“不用管,她就这样,咋咋唬唬,真是担不起你那声‘小姐’。”
林若文也笑笑,没有多说什么,跟在凤残月后面进了屋子。
“随便坐。”
她将羽尘置于落兵台上,又走进了一旁的屋内。
林若文坐在窗边,扫了一圈屋内的陈列,最终将目光落在羽尘上。
“若文,怎么了?”凤残月换了身衣裳,是平时的那一身白衣,坐在他对面,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羽尘,随手拿起茶,倒了两杯茶,递给他,问:“怎么,你喜欢吗?”
林若文接过茶杯,问:“你送给我吗?”
“不送!”凤残月说得斩钉截铁,丝毫不迟疑,但话锋一转:“我可以给你寻把差不多的。”
林若文:“你给我,我也不会用,我带在身边吓嘘人吗?”
凤残月:“也对,你那本事,还不如阿酒。”
林若文:“……”
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是对的。
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散漫,又问:“你去楠州找你小姑吗?”
他也不顾羽尘剑了,想想自己安排的行程,说:“先去小姑那里落脚,然后去奶娘那里过年。”
她这一个问题,就把话匣子又打开了,开始问个不停:“那我么称呼她二位?”
林若文:“小姑姓黄名雨儿,我都唤她雨儿小姑,她比我没大多少,就是辈分高,你叫她雨儿就可以。奶娘那边,她那边的下人都称她一声鸿姨,你也那么叫就行。”
“雨儿?黄雨儿?”凤残月想到了什么,越想越不对,眉头一皱:“哪雨字?”
“就是雨雪的雨,怎么了?”
凤残月摇摇头,暂时把心中的疑惑埋了埋,又想起了别的,发问道:“你小姑她会武功吗?”
林若文:“当然会,她那一身本领,可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