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匕首,对吧,嗯!”
她也不管林若文听没听明白,反正她已经被自己绕进去了。
他点点头,将匕首收起来,她长舒一口气,抬头望着上的明月。
林若文又回过头来,静静地望着她。忽然掏出一块方帕,想要为凤残月轻轻擦拭。
“我脸上有东西?”凤残月帮倒忙,在脸上胡乱了抹一通。又看到他帕上的血迹,“应该是刚才杀那人时沾上的吧。”
林若文:“他们,为什么要追你?”
凤残月又被问蒙了,接着再次干起老本行,想出了一肚子故事:“我……那个……来……来……”她瞥了一眼,看到一匹马,又看到一个人在喝水,便说:”我去令曦的时候,碰到了一汪清泉,这不,想骑马出来打水泡茶喝,就碰到这帮人,本来以为能甩掉他们,可他们把那匹马给射死了,就越追越紧,追到这来了。”
顺理成章。
见林若文频频点头,一脸相信,她对自己更加佩服了。
自从离开小思渊,她也没有接二连三地说出那么多“故事”了,心想着:若是我去茶馆中,也能当个说书先生了吧……
她心里美滋滋,但林若文仿佛又要说什么,连忙按住他,抢在他前面问:“那帕子?”
林若文也止住问题,看了看手中的帕子,“你给的,忘了?”
她接过一看,是当时二人初见时她送给他的帕子。
在这里竟然能见到,实在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方帕子?”
林若文:“当然了,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东西,我当然要好好收着了。”
凤残月又仔细看看手中的帕子,笑:“这块不好看,改天再送你一个。”斜倚在他肩上。
“那我就不要帕子了,你给我绣个荷包吧!”
“荷……?”凤残月一愣,抬头见到林若文一脸坏笑,不知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她眨眨眼,往前一凑,轻声说:“要不,再给你缝朵并蒂莲?”
林若文毫不容气地点了点头:“行,缝对鸳鸯也行啊!”
“哼!”凤残月一吐舌头,把头一扭,双手一叉,似是很生气,不理林若文了。
见她生气,他顿时束手无措,连忙说:“不是,我又说错什么了?米儿,你生什么气啊?”
她气嘟嘟地说:“我好心好意送你礼物,你还那么多要求,要绣这绣那的,你……”
“那,我不是,如果你缝得不好……”
她立刻把他的话打断:“怎么,缝得不好的话,你还要扔了吗?”
他连忙摆手,有些急了,“不不不,米儿你送的东西,我怎舍得扔呢?”
该死的求生欲……
她倒是好满足,甜甜一笑。
他顺势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抓着她的手。
月色清冷,火光跳动,映在所有人的脸上,进入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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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等凤残月醒来,一行人已经进入令曦城。
她揉了揉眼,还有些迷糊,嘟嘟囔囔地问:“这是,到哪了?”
马车外熙熙攘攘,林若文往外一瞧,答道:“刚入令曦。”
凤残月也探出头去瞧了瞧,唤:“阿酒阿酒!”
阿酒跑过来问:“怎么了,姑娘?”
她往前一指,说“往前走,有一家客栈,就叫令曦客栈,就在那里落脚吧。”
“好!”阿酒牵着马,走在最前面。
她伸了个懒腰,问:“为什么不叫我?”
他替她顺了顺头发,“看你睡的太香了,不忍心打扰。”满眼温软,声音轻柔,似星光一般。
“那我就再睡一会儿。”她顺势一躺,侧身躺进他的怀里。
一行人浩浩荡荡,停在令曦客栈门前。
客栈的小二连忙出来帮忙牵马搬行李。
凤残月又将羽尘剑斜系在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