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文才被林轩接回林府。
可当时林府的当家主母,早就变成了房箫。
林若文虽为嫡出,却因房箫处处受限,直到今日,才到林府和燕都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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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越来越小。
屋内,二人都沉默着,凤残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没想到……你我竟如此相似……”
她缓了缓,第一次感到眼中有泪水,低着头,慢慢开口:“我从小,我娘亲就为护我而死,我父亲……”凤残月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父亲和娘亲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从小便在师父的照料下长大……我本以为没有比我更可怜的人了,没想到……”
这对于她,是心底最深处的伤,最不愿提及的伤。
没想到今日竟然如此淡然地与一个陌生人谈及。
心中还多了一丝安慰。
林若文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安慰凤残月。她的眼睛微微发红,衬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楚楚可怜。
凤残月笑了笑,依旧散漫随意,说:“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依旧一幅散漫的样子,刻意掩下自己的悲伤,又看了看桌上的饭菜,”既然,我再将饭菜热一热,全当,一顿便饭吧。”
凤残月站起,在灶台前生起火。
林若文望着她的背影,传说中游历各地,洒脱无羁的米姑娘,怎知也会有如此遭遇。
他竟有些动情。
什么情?
他也不清楚。
也不想清楚。
他站起身,走到凤残月身后。凤残月平了平自己的心情,还未回过头去,林若文便从她身后环抱住了她的腰。
“林若文……”她有些惊,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如此,她也第一次没有下意识挣脱。
“米姑娘,从此以后,可不可以……你我相依为命……”
声音轻柔,落在耳畔,一阵温软。
第二天。
林若文早早起来,做好早饭,便悄悄离去了。
阳光洒入凤残月的卧房,照在她的脸上,睁不开眼。
她将被子蒙在脸上,睡意朦胧,却又想起昨日之事,不禁一笑。
过了一会,凤残月听了屋内似乎没有一点声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后。走到前厅看见桌上的饭菜和林若文留下的一张字条。
凤残月看完,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好你个林若文,撩溜就溜?!
吃完饭,也离开屋子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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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
林若文悄悄地走到侧门,本以为没人,怎知阿酒早就在这等着了,“公子公子!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林若文刻意压低声音,放轻脚步。
“谢宸郡主要来!”
二人回到林若文的书房,阿酒关上门,悄悄地在林若文耳边说了这句话。
“谢宸?”
“琪诺公主可能也会来。”
“这二人来就只为了来找我?”,林若文喝了口茶,“不至于吧。”
“可能是吧,公子,你说,你与谢宸郡主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自从你回到燕都就没有再回去过,也没和那郡主联系过,人家肯定会想你。这次她好不容易来燕都,你也不去找她,你也太……”
阿酒话到一半,忽然对上了林若文的眼神,阴森森的,着实有些吓人,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将最后一句“你也太无情了”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连忙解释道:“琪诺公主说是来看望老夫人的,谢宸都主只是陪同。”
林若文收回眼神,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前厅。
琪诺与谢宸已经到达林府前厅,林轩和房箫也在前厅。四人正聊着天,林若文从一侧进入,行了礼,也坐了下来,没有多言。
众人正谈笑着,林雪银和林若北跟着林老夫人一起入了前厅。众人纷纷站起来作揖,林老夫人忙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