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秦军心犹在,闵世元赵昭非泛泛之辈,我等还是不可大意啊。”
此时柱国上将军陈弼却反驳道:“东秦疆域辽阔,宇文将军传来消息。闵世元走后,在洛阳附近布下重兵,就是怕我等从潼关而出,但是兵力过于分散,微臣建议,可令宇文将军从潼关而出,先攻克蒲板,蒲板乃是重要渡口,地理位置极其重要,如今蒲板在东秦手中,他们随时可以通过蒲板渡过黄河,直接进攻华州,届时我朝潼关天险岂不是沦为摆设!”
元善听后,也觉得此言确实可行,东秦虽然没有潼关,但是掌控了蒲板,就可通过黄河袭击关内,颇为不利。
但是就在众人在商议如何攻取天渡之时,北秦开国大将独孤远的后人独孤傲突然说道:“微臣观察了近来闵世元的动作,往来之兵他尽皆注意在大郡之内,用以防备宇文将军掠夺当地粮草和人口,闵世元现在回邺城,洛阳留守乃是李恪。”
听到李恪的名字,朝内众人不由的尽皆会心一笑,这个韦智的跟班,乃是废物点中的废物点心,昔日跟随在韦智身后,捞了不少军功,故而得到重用。
结果守淮南守不住,守并州守不住,想不通为何闵世元会将这么重要的地方丢给他。
此时独孤傲一语套破天机:“事发突然,闵世元只是无奈之举,回到邺城之后定人派遣良将来顶替李恪,我之前一直以为会是胡华,因为他是原来的洛阳留守,在洛阳颇有名望,但是后来一想,显然不会是胡华,因为闵世元在邺城毫无根基,想要坐稳位置,必须得有老臣扶持,那么闵观定然会将胡华留在邺城,辅佐闵世元,但是无论是何人,接手洛阳留守之位,定然会引起李恪的不满,混乱之际,我们正好攻取蒲板。”
闻听此言,就连元善都忍不住拍手叫好,马上夸耀道:“独孤将军将门虎子,我朝又出奇才啊。”
独孤远当初为北秦立下赫赫战功,但是因为得罪了闵观,故而郁郁而终,如今闵观离朝,独孤傲自然要为其父亲独孤远正名。
独孤傲随后请缨道:“可由宇文将军出潼关,袭扰洛阳地区,吸引李恪注意力,立刻乃是缩头乌龟,必然不敢冒动,我率军从水路渡过淮河,直接攻打蒲板,随后宇文将军调转军队与我合围蒲板,届时我军只需在蒲板对岸扎下营寨,东秦就再也别想夺回蒲板了。”
如今已是北秦大将军的宇文至,在收到元善的旨意后,当下也是颇为惊奇,如此想法定然不是元善能想出来的。
当听说乃是出自独孤傲的手笔之后,宇文至感慨的说道:“多年潜伏无人问,一招出谋众人惊啊。独孤傲果然非泛泛之辈。”
于是宇文至当下领军三万出潼关,开始沿途袭击东秦军的营垒,一日之间连克四座营垒,弘农太守大惊,赶忙派人向洛阳的李恪求援。
而洛阳的李恪此时也正处在烦恼之中,闵世元令沮渠诚然顶替他的消息他已经提前得知,虽然明面上闵世元是让李恪回朝,另有重用,但是实际上闵世元就是觉得李恪守不住这洛阳之地。
如此让性格高傲的李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在府中喝着闷酒发着牢骚。
宇文至率兵进攻弘农的消息传到洛阳时,李恪喝的酩酊大醉,根本无心理会,只是让报信之人在一旁候着。
报信之人心急如焚,但是又见不到李恪,无奈之下只好去找河阳此时傅远,如此一来,消耗时日颇多,往来两日有余。
李恪醒酒之后听到弘农来人,急忙来唤,但是听说人已经去河阳找傅远求救了,李恪当下便懊恼不已。
“醉酒误事,朝中之人如何看我?”李恪大发牢骚,幸好傅远也是懂事之人,并未直接发兵,而是差人和弘农信使一同前来洛阳,询问李恪的计划,自己好做接应。
果然如独孤傲预料的一般,李恪此时也是无可奈何,率军出战,倘若战胜,功劳不一定